姜云站在原地没动，没有过去。

    她们没有看到她。

    那天，秦昭将近凌晨才回家。

    姜云像以往那样煮了粥等着，等她门了，盛粥，再端上桌。

    “今天很忙？”姜云问，面上不显分毫。

    秦昭似乎真有些累，只不咸不淡地说：“项目还没收尾，要的太繁杂，还要忙一阵。”

    姜云没有失控，没有质问，而是淡淡地说：“不是说一个月之完工么，还有时间，可以慢慢来，不要自己太。”

    秦昭是那样的淡然从容，从到尾都没迟疑或慌，遮掩得太完，甚至还能毫无愧疚地应声。

    有的事瞒在鼓里还好，一旦开了，越来越多的端倪就会显来。

    姜云被了所有心力，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两个人在自己面前戏，起先还会难受，渐渐的就麻木了。

    她以为自己会崩溃，会压抑不住地大吵大闹，会疯狂地报复秦昭，可到最后都没有，她竟然如此平和地接受了，像个局外人，仿佛这些龌龊都与自己无关。

    姜云把过往都回想了一遍，那些承诺都是真实存在的，独有的浪漫也还在，可却怎么都找不到留的理由。

    这场倾注所有的恋褪谎言的外衣，就只剩她的孤注一掷了，其它的都是笑话。

    因着不愿声嘶力竭地浪费时间，她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份，另外的就不要了。

    放手机，姜云重新换了行，晚些时候要去一趟。

    锁骨方和尽是某人昨晚留的印记，着实暧昧显，两三天是没法消退的，她没敢穿容易暴的上衣，更不敢穿裙，收拾老半天才门。

    昨晚折腾都太厉害，她到现在都还有乏累，没气神，于是就没自己开车，在巷打了个租。

    刚上车，手机屏幕倏尔亮起。

    又是秦昭来电。

    瞧见手机上那一串再熟悉不过的数字，姜云皱了皱眉，可最后还是忍了，了手心，选择接通，用平淡无比的声音说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新

    姜云脾温和，不咄咄人，即使是对着秦昭。

    她说话的语调太过平缓，好似之前的矛盾都不存在，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    一如既往的态度让秦昭产生了错觉，以为这是消气了。

    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，主要是秦昭在讲，说工作已经理妥当，很顺利，明天肯定能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