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是薄荷味的，清清凉凉。

    跟陆念之上的香味差不多，很舒服。

    姜云不由自主了，这连咙里都变得有冰凉，似乎要往骨里浸，后劲儿与那浅淡的味完全相反。姜云有没息，本来张的，被这么一，嘴里一烟，方才的担忧就霎时淡了不少。

    从昨晚到现在，她一直都没碰烟，本就犯上了，去卫生间也有打算要两，缓解一焦躁，现在嘴里着一，瞬间就觉好了许多，被藉住了。

    陆念之碰了碰她正在吞咽动的咙，“以前见你过，就买了两包放着。”

    说话的语气比之刚才缓和了不少，先前有些，现在突然就温和了，莫名其妙的。

    姜云吐了一雾白的烟气，疑惑地看了她一，可角落里光线太暗，看不清这人脸上的神。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半晌，她疑惑问。

    之前从来没见过陆念之烟，没这不良嗜好。其实酒馆里的这些人会烟的只有少数几个，这玩意儿对伤害大，久了就会生各小病，一旦成瘾就很难戒。

    “没多久，就前阵。”陆念之说，帮姜云把烟拿开，“只是尝尝味儿。”

    姜云将信将疑地瞧了她，不过还是说：“少，尽量别碰。”

    不然就跟她一样。

    “知。”陆念之回，应得倒是快，却一面说着一面将姜云过的烟放自己嘴里，似乎一都不介意这是从别人中拿来的东西。

    烟嘴有，还有一圈很浅的牙印——姜云烟的时候轻咬住烟嘴，控制不住自己。

    陆念之的比较淡，她微张着，稍稍低，将烟放嘴中的那一刻还忍不住尖微卷，轻轻抵着烟嘴，而后才闭着了。

    姜云把这些举动都看在里，顿了顿，旋即别开视线，当什么都没看到。

    这样的行径太过亲昵，不分彼此，过于放纵了些，她从来没跟谁这样过，别说共一支烟了，连别人给的烟她都很少接。

    像是看穿她在想什么，陆念之眸光沉了沉，竟又将细的烟回她嘴里。姜云也没拒绝，就这么顺应着，许是动作太快，不小心轻轻咬了对方一。

    指尖的让陆念之停住，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半垂着瞧着。

    浅淡的烟气散发，将两人牵扯在其中。

    姜云怔了怔，这只是无心之举，不过她也没因此就躲闪，而是继续住烟，静默地低，就这么轻柔地了，而后缓缓吐烟气。

    越避让反而越尴尬，不如将就去。

    陆念之的手指还抵在她上，许是没料到她会这么，这人久久没有动作，直至受到姜云在吐烟气了，这才将手收回。

    这一来一往，渐渐就有些不对劲了，起先是陆念之占主动权的，孰料现在反了过来。

    定定看了姜云一会儿，陆念之忍不住勾勾嘴角，抬手帮姜云理理前散的发丝，而后又给她喂烟，跟服侍什么似的。

    她这人傲气得很，平时简直冷淡，也就对边的朋友稍微亲近，莫说给人喂烟了，连个火都不愿意，现在对着姜云起这些亲密来，倒是一都不生分。

    姜云被得不太习惯，一会儿，抵开送过来的烟，“行了，该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