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跟我讲是去参加朋友的生日，”姜云说，回想了会儿，“那天我在学校准备考试，发100个红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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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俩从未谈过那天发生的一切,一直都将那些荒唐与隐秘埋藏着，不再及，各自都不说。

    好像这是一段早已消失的过往，都忘记了。终归是太离经叛,不合世俗,脱离了本该有的轨迹。

    而今姜云主动提起,陆念之俨然未料到,良久，才小声回:“记得。”

    “本来我都要走了，结果你突然给我倒了一杯。”姜云说，语调没有起伏，十分平静,仅仅只是在回忆。

    窗外的夜黑沉,不过外有彻夜不歇的昏黄路灯照明，窗帘没合上，就这么大敞开，柔和的光由落地玻璃窗里泻,将宽大的房间照亮。

    借着微弱的黄光，陆念之瞧着她，回忆了,说:“你来找秦昭,等了很久,但是她不在我那里。”

    侧躺久了压着胳膊不舒服,姜云动了动,靠近对方一些，没立即接话，而是过了一会儿才抬起,与之对视，红阖动，意味不明地说了句:“我没说过我是去找她的。”

    陆念之没声，不知听没听懂这话中的义。

    姜云又说:“那天我确实是到你那里去找秦昭，但是我没跟谁说过。”

    当时她是直接去的工作室，但去什么，她不说，也没人问过，反正就那么去了。

    陆念之应该是明白了她的意思，转过去，看了半分钟天板，再侧压住右手胳膊，朝向姜云，冷静地说: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姜云说:“你那时候已经知我跟她分手了。”

    陆念之不说话，黑眸幽，似乎是在斟酌些什么，默了半晌，还是坦诚应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