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这段无可奈何终于走到了尽，终于要为从前画上一个句号，所以还是不受控制到患得患失。

    人都是的，理智上能够到绝对的清醒，但不可避免地会受到绪的影响。

    她把这一切都归咎在自己和秦昭上，不论那些有的没的。

    西餐厅到老房的路很，快抵达安和巷时，姜云给杜清打了个电话，代今晚的经过和结果，不过没提到陆念之。

    她已经调节好绪，没显分毫，冷静自持地讲着全过程，回想起秦昭说的那些话都不会动怒。

    反倒是杜清听了比较愤愤不平，不满地念叨了几句，为姜云这个朋友说话。

    “她站得那么，也不怕把自己冷病，犯错的一方还有理了一样。也就经济主动权掌握在她那边，不然哪有她横的份儿，真是够膈应人的。”

    姜云都听着，不接话，等她念得差不多了才问:“明天能办吗？”

    “能，”杜清回，“放心，就算不能我都会想办法给你搞定。这事一天都不能拖，早解决最好，保不准对方又要变卦，麻烦得很。”

    “需不需要我面？”姜云问，转动方向盘拐弯，驶巷。

    “可以不去，我多跑两趟你签字就行，的还得跟那边的律师涉，程比较复杂，反正我都会给你办妥，你这几天只在家等着就行了，有什么事我会随时联系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车很快驶到院门。

    姜云话少，突然就没说的了。

    电话那，杜清斟酌半晌，忽然说:“你今晚理得很好，很正确，就是不能跟她闹。”

    姜云早就明白，“不让她如意，就不会这么顺利。”

    这是去之前就好了心理准备的，杜清也教过该怎么，她都牢牢记着，所以今晚才一直当受气包，反驳都没多说两句。

    有时候就无奈的，也现实，小不忍则大谋。

    “是这样，”杜清慨，“我先前还在担心，怕谈不拢。”

    院停稳车，来。姜云平静地接话:“担心我受不了委屈，会激怒她，会谈崩。”

    杜清笑了笑，许久，说:“如果不意外，这应该就是最好的结果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要彻底自由了。”

    姜云往屋里走，步极慢，她应该兴轻松的，但却激动不起来，反而带着一说不清不明的低落。

    不是因为秦昭，总之受复杂万千。

    她摸黑开灯，边换鞋边说:“以后怎么都比现在好。”

    杜清又笑了，说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