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念之说:“还没有。”

    再赶，还是抱着一束过来的，回回都不会忘了这个。

    姜云把束接，门就摆在电视柜上，而后默默厨房，来时手上多了一副碗筷。

    盛饭，盛汤，摆在对面。

    “刚刚好，一块儿吃吧。”

    陆念之坐。

    这顿晚饭过于寒碜，浅黄的是唯一的荤腥。

    姜云先开，“陆总呢？”

    陆念之说:“跟陆时星一起，去北街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去？”

    “不去。”

    姜云吃了菜，一会儿才说:“她来找你的。”

    陆念之不应答，夹了筷菜她碗里，说:“我不知三会去公司。”

    姜云知晓这是在解释，本来就不是很在乎，陆汀愠找上来也实属正常，她吃了这人夹的菜，坦然地回:“没什么的，别在意。”

    “有人给我打了电话我才知，”陆念之说，“上午还没得到消息。”

    她是甩手掌柜，但在公司里也有线。

    姜云不会究这些有的没的，抬瞧了瞧对面的人，终究还是选择过这个话题，也给这人夹了一筷菜，“别多想。”

    “我怕你误会。”陆念之坦诚以待。

    “不会，”姜云说，“我没误会，不关你的事。”

    要真不兴，或心有芥，今晚就不会放这人来吃饭了。

    陆念之看着她，似在分辨这话的真假，许久，这才没继续了。

    姜云还记得这人白天在研发的反应，她不是傻，不可能看不来陆念之怎么了，她不会故意提及这些，毕竟在公司只是正常的往，没那个意思，吃得差不多了，她问:“晚要回去？”

    “不回去，”陆念之说，更先放筷，“陆时星晚一要带三去姑父那里，明天再过去找她们。”

    姜云嗯声，起收拾碗筷。陆念之帮忙，两个人一起厨房打扫卫生，忙活了十来分钟。

    收拾完去的时候，陆念之莫名就说:“邵青跟三关系不错，以前在德国那边就认识了。”

    姜云转看过去。

    陆念之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