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以清淡味为主打的中餐馆，多年老店了。

    “江园那边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陆念之坐过去一些，快挨着她又没挨到，还隔着一定的距离。

    “几去？”

    若不是今早的意外，她们现在就该门了。

    姜云抬看着电视，屏幕里的画面不停地在变动，好一会儿，她才轻声说:“晚一吧。”

    陆念之想再问话，姜云却在这时端起了杯，大抵是不想，她微微低着。

    气氛在这时又凝滞，好不容易缓和一，一刻又冷却了。

    当电视机里播广告时，姜云去了一趟，可很快又回来了，她本是想去烟的，但还是克制住了，极力憋着没。

    戒烟是件特别困难的事，瘾上来了一支整个人都会好许多，骨血里的躁动都会得到安抚，舒又放松。可犯瘾了不的话，难受程度会加倍，人会变得有些焦躁，不安稳，像是有什么在慢慢啃自己。

    姜云从昨天到现在都一直忍着，坐在沙发上，手都在轻轻抖，控制不住。

    陆念之注意到了她的异常，低看了，再坐过去一些。

    两个人的矛盾还在持续，但这时候陆念之还是抬手抱住了姜云，不姜云愿不愿意，会不会把她推开。

    姜云没有动，很是不舒服，不过不是因为面前这个人。她不是第一次戒烟了，个中滋味都会过，这些只是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问题，忍过去了就会好一些，至少没那么煎熬。

    短暂的，她俩依靠在一起。

    陆念之一只手放在姜云背上，另一只手掌在她后脑勺上，稍稍用力把人推到自己上靠着。

    姜云轻轻推了一，兴许是不想还是怎么。

    陆念之不愿意放开，抱得更用力些。

    觉有乏，都闷闷的，姜云没劲儿，就懒得推开对方。

    烟瘾的持续时间，主要是心理上的作用比较烈，一时半会儿都缓解不了。

    这个过程其实也不算非常痛苦，就是太磨人，好比用钝刀切钢索。

    良久，陆念之问:“难受？”

    姜云动了动，没有抬。

    陆念之把她拢在怀中，又问:“以前戒烟是不是也这样？”

    姜云不想回答，半晌，可能是心理和都有累，就忍不住将脑袋抵在这人肩上，缄默不语。

    对方在她背上抚地拍了两，用脸挨着她的鬓角蹭了蹭，不知过了多久，突然放低声音喊了声她的名字，凑过来说:“姜云，我也难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