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浅黄的小灯，天板上的大灯关着，窗帘和门窗都闭，这一片天地较为封闭。气氛暧，暗淡的光昏沉而缱绻，照在姜云白皙光的肌肤上，把她轻柔地包裹住。

    姜云半合，沉浸于这个突如而来的吻。

    陆念之不言不语，但十分地温柔。她对她总是独一无二，连这份温柔都是。

    许久，待这个亲吻结束，陆念之才又亲了亲姜云的耳垂，慢慢直起，指尖在她白净的背上划了划，轻声说:“很。”

    姜云动了动，改为用胳膊支起上半。

    陆念之的手有些造次。姜云垂了垂，又闭上了。

    公寓周围比安和巷那边闹，大晚上时不时都能听到楼底传来声响，这个时间在外面散步的人比较多，因而就有喧闹，与房间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    不多时，陆念之松开手，摸了摸姜云的脸。

    今晚的姜云风十足，对方的手一伸过来，她就顺势挨了上去，不多时，还用在陆念之微的指尖碰了碰，像是在追逐陆念之。

    陆念之一只手就钳住了她的，又靠过去吻了一次，累了都不分开，还是姜云先抬手推了推，这才得以平息。

    “明晚几过来？”陆念之小声问。

    姜云将浴巾扯到肩胛骨那儿，围住系好，而后翻对着她。“十一之前，尽量早些。”

    理说她俩明天应该聚在一起的，可毕竟是工作日，白天都没时间，就只能晚上再见了。

    姜云今晚来这边，就是因为明天会晚一才过来。生日当天的第一个人肯定得是陆念之，她俩一起过。

    明天的所有安排都是陆念之计划的，这样姜云能两边兼得，更不会耽误工作。

    陆念之帮姜云把浴巾掖好，把人抱怀中。她俩再次亲密，拥吻，反复如此，亦及时打住，不会继续去。

    时间刚过凌晨，陆念之给姜云上了一颗耳钉。

    ——小耳钉，她自己了很久的那个。

    姜云摸了右耳，忍不住笑笑。

    陆念之起她的亲了。

    姜云有意无意把脚放这人上，佯作不满地蹬了一，没有用力，动作很轻。

    “还有呢？”

    “没了。”陆念之说。

    她又笑了笑，俨然开心。

    礼这东西，价格是没有上限的，重要的是心意。

    姜云喜小。

    陆念之十分珍重这个耳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