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什么都不了，只能站在原地看着陆念之。

    陆念之是跪在地上帮忙止血，这人的形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突，孤寂，脆，不慌不。

    路边的一个人问:“车里有多少个人？”

    知者回:“应该是五个，有两个是女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多人？”

    “真是造孽啊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姜云的手都冰凉。

    今天晚上闷，温度比较，但是弯这里不停地着风，站久了就到凉飕飕的。

    救护车来得很快，医护人员早就在电话里得知了现场的况，一来就有条不紊地行救治工作，而留在路边的一群人亦火急火燎地去帮忙。

    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害怕，人心都是的，生死关谁都不愿意事，否则就不会留在这里等着了，那底可是五条人命。

    一名医护人员接替了陆念之，其余人则在专业人士的指导帮忙。

    车被树木卡住了，要把里面的人来还是废了一番功夫。

    驾驶座是司机，受伤最严重。副驾驶座是一个中年男人，被卡住了，上有不少的伤，可不致命，人还是清醒的。而车后座的第一排是两个女的，都过去了，其中一个额上还在血，第二排只有一个年轻男人，他差就被车的树木伤到，不过还清醒着，伤势未知。

    医护人员专业而迅速，经过伤势确认后，先把除司机以外的人都救了来，简单理过一番再让群众帮着把伤患抬上去。

    最先上来的是困在最后方的年轻男人，然后是副驾驶上的那个，接着是两个女的。

    姜云认识她们，不久前才见过。

    秦昭和许知意。

    这两个人已经从昏迷中醒来，可意识不清，尤其是秦昭，她额上的血正在往，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。

    有几个人围了过去，姜云站着不动，只远远看着。

    救护车来了好几辆，警不知何时也来了。

    姜云都没察觉到这些，安静而沉默。

    那个司机还在底，已经被来了，医护人员直接跪在地上争分抢秒地救人。

    一名警来把围观人群疏散开，让不要挡。

    陆念之在面守着，还没上来。直到那名司机暂时脱险，被送到路上，这人才跟着上来。

    她手上满是血，衣服上也有血，额、颈间都有汗。

    姜云没说话，看了这人一会儿，而后上前拉住对方的手。陆念之怕血沾到她上，不让碰，可还是没躲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