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风一阵阵地，得老旧窗吱呀作响，不住地轻摇，声音一又一。两页窗帘被开，倏地又合上，不时还会随风摇曳晃动。

    房间里的两个人今晚都喝了不少酒，冬夜里还到起来了，有些不好受。

    待把灯打开，洗了个舒服的澡，她们才躺到床上，累得都不动了。

    过了十几分钟，姜云侧躺着，两条白弯曲。

    陆念之也翻侧躺，伸手摸她的膝盖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姜云低声说，“别摸了。”

    陆念之却充耳不闻，不知过了多久，一把将人搂怀里。她们在温的被窝里闹了一会儿，折腾得不想动了就相互抱着，冷天可以抵着另一个人，那真是再舒服不过的事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有假？”陆念之问，用在姜云蹭了蹭。

    姜云躲不开，只能抬手抵住这人的脸，再趁机了一把，陆念之脸上没什么，肤质光细腻。

    “还不清楚，估计要等过年了，到时候应该没那么多工作。”

    培盛最近在搞新项目，研发的人天天连轴转，姜云已经连续两周没放过假了，这个星期和个星期的周末也有安排，否则她们也不会在今天请朋友吃饭。

    陆念之计划过年之前跟姜云去旅游一次，可没能找到合适的时间。她这个大东对此颇有意见，甚至想帮姜云排假。

    “到时候想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要国转转？”

    姜云犹豫半晌，“也行。”

    陆念之往前挪了些，一把她压住，“雪去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这个。”姜云抬抬腰，笑了一。

    陆念之低吻她，亲脸亲鼻，再是嘴，温柔地说:“我会，到时候我带你。”

    姜云把被拢一些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不多时将被再往上一拉，把自个儿和陆念之都罩去。

    被起起伏伏，拱动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当重新呼到新鲜空气，姜云地缓了缓，圈住陆念之的后背，想起了什么，无心问:“你过年不回家？”

    “不回。”陆念之应得脆直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