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确定关系以后，她们就太过亲密了，一有时间就去找对方，导致原有的生活都完全变了，全是另一个人的影，充实的生活突然现了空缺，所以现在才会生这孤单的觉。

    姜云去了趟大学城，去找何妤。

    咖啡书屋今天不开店，何妤在家里煮羊汤。

    姜云还沉浸在原有的绪当中，没过脑地问了句:“怎么今天不开店？”

    这句话问得何妤一愣，何妤惊讶地看着她，回:“今天冬至，过节。”

    冬至不开店歇息一天，这是何妤的个人习惯，边的朋友都知，早些年姜云和元若她们还会这边来喝汤，大家一块儿过，只是这几年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活了，就没怎么来这儿过节了。

    姜云都没想到今天是冬至，后知后觉自个儿原本是打算和陆念之一起过的，只是突然忘记了。

    她上个星期都还想着今天要什么菜呢，就连昨天晚上都还在和陆念之说冬至的安排，她们计划要去新区逛街，结果一就被打了。

    何妤察觉到姜云的绪有不对劲，就问了两句。

    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，姜云就说了。

    何妤笑了笑，宽她别多想，并说:“留来喝羊汤，晚上我陪你去逛街。”

    姜云问:“叶寻呢？”

    “她有事，今天来不了，参加比赛去了。”何妤哂，又忍不住念了叶寻一会儿。

    姜云应，等着吃饭的时候在房里转了转。何妤的房跟老房里的一样，很多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，甚至电视机旁边还摆放着两个人的合照。

    照片上的何妤和现实里的不大一样，照片上的何妤看起来更依赖叶寻，而叶寻那个小姑娘也没平时那么冷淡文静了，竟然还在笑。

    姜云和陆念之还没有拍过合照，也没有照片，更没有摆在电视机旁边的相框。

    姜云把相框拿起来看，睛是盯着照片的，心思却不在上。

    厨房里的何妤忽然说:“我今年可能不在c城过年了，要去b城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快？”姜云放相框，“已经见家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呢，只带她见过我妈他们，我还没见过那边的人，过去玩一趟而已，恰好去散散心，放松一。”何妤说，把电磁炉搬来放桌上，又将装着羊汤的锅放上去，端来两个调好蘸料的碗，边开火边招呼姜云，“过来吃了，先喝汤。”

    姜云过去。

    羊是经过理了的，膻味没那么重，汤闻着就特别香，被煮得咕咕冒泡。

    何妤问:“你呢，过年不去一趟？”

    姜云说:“要去雪。”

    还记得跟陆念之的约定。

    “那还要回县城吗？”

    “应该要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