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四个人倒是不在一个学校，就是张富贵和周允彬的学校靠得近，都是一个大学城里的。两个人关系好又嫌弃宿舍地方小，放不什么东西，索就在外面合租了个房。苏鲸也不住校，宿舍太小没地方放裙，他的大学又离周、张的学校太远，就自己在学校附近买了个公寓。那个时候苏鲸鼓捣乐队，张富贵鼓捣成绩，周允彬鼓捣恋，就邱哥比较惨，上的是个警校，能来透风的日屈指可数。他还总和年级第一较劲，每天不是训练就是训练。

    后来毕业了来了，四个人要么继承家业要么重新创业，人脉关系搭得越来越密，关系也越来越好。

    “你喝多了，”邱哥看了苏鲸的样，摇了摇，“车钥匙给我，我送你回家。”

    苏鲸不避讳他，把手里的包扔给了邱哥，“你自己找”

    他呕了两声，看来还是想吐，但是胃里已经没什么东西了。

    邱哥拿了瓶给苏鲸，“你次能注意别喝了吗，喝多了嗓会坏的。”

    苏鲸醉了但不傻，“无所谓了”

    邱哥知自己牵动了苏鲸不想回忆的过去，叹了气，搀扶着苏鲸从酒店里走去。

    他明天还要上班，那群生意人不敢邱世喝酒，该喝的分都了苏鲸的肚。邱哥扶着他了车，然后拿钥匙开车送苏鲸回家。

    苏鲸一路上都靠在玻璃窗上，黑的发遮住了他的脸廓。

    窗外或蓝或橙或绿的光如同鬼魅在他的上停留又离去。邱世还记得几年前苏鲸的发还是白金的，他还在警校里熬着训练，注视着一个自己永远都达不到的目标，张富贵每天都在担心会不会考不及格，周允彬还疯了一般着那个渣男。

    他们都在改变，但又有一些东西没有改变。

    说起来自己要送苏鲸回家的话，说不定会遇到

    那个人

    白星昼还坐在沙发上等苏鲸回来，他知苏鲸有应酬，估计又要喝酒，就提前炖好了醒酒汤。汤早就煮好了，就是苏鲸迟迟不回来，白星昼只能开了保温模式让汤一直保持着刚刚好的温度。

    夜风有凉，苏鲸家客厅通向台的地方是一大片的落地窗。白星昼刚炖汤，屋里都是那味。他开了窗通风，自己则拽了条小毯盖在上，缩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书。

    是个作者的自传，书中作者提到自己为战地医院的护士写一封寄给人的书。

    “直到地狱之火被冰封，我永远是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白星昼看到这句话的时候，停了一。

    夜风过境，卷走了空气中所有的味，送来属于夜晚的甘甜。

    门外传来了汽车轰鸣的声音。

    如果

    “你喜吗？”

    “哥哥，你是不是在吃醋啊？”

    如果

    白星昼在那个毒气瓶被打开的瞬间，就放弃了为普通人应该有的。从那个时候开始，他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。

    他失去了神力，连带着信息素，他失去了力量，甚至可以说他失去了别，还失去了梦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