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胡小鱼皱起眉,他不想看见郁檀是一回事，但周围看闹的人用猎奇、惊骇、探究等各奇怪的目光注视着郁檀，同样让他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原本眉压低，底缠绕着戾气的郁檀，像从野兽变成了一只听话的大狗，怔楞的看着和边少年握的手，任由对方牵着自己，亦步亦趋。

    似乎胡小鱼现在即便走在悬崖边上，甚至是去，他也能义无反顾的跟着。

    柳栾洲想说什么，张了张嘴却到底没说话。

    是个人都看得来，郁檀再怎么疯再怎么横，都不会伤害胡小鱼。

    胡小鱼就这么将郁檀带楼。

    夜风寒凉，在人脸上像敷了一片冰凉冰凉的面。

    他放开郁檀的手，仰面看他：“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郁檀在袋里翻了一会儿，找一包纸巾，去胡小鱼手上沾上的鲜血。

    怕对方躲开，他还解释：“脏了。”

    胡小鱼没有躲的力气，任凭他动作，重复：“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郁檀着纸巾，方才和柳栾洲对峙时直的肩颈微塌，示弱又讨好：“我想和你在一起，像以前一样。”

    胡小鱼摇：“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他半垂着，尾稍的睫倦倦的耷拉着，满是拒绝。

    郁檀轻声：“我可以等。”

    很轻很的声音，像是怕吓到谁似的，但却有不容忽视的偏执。

    胡小鱼叹了一气，轻薄的雾气在空气中倏然飘散。

    他心难受，应该是彻底和那一滴心血失去联系的就缘故，只不自觉的叹气能好一：“你等不到的。”

    郁檀攥了攥手指，掌心割裂的伤牵拉刺痛，却还是无法抵消听到这个答案时的窒闷：“我可以等一辈，从生到死。”

    他不相信鬼魂神怪，便承诺自己所有的生命，期望能挽回些什么。

    胡小鱼这一次沉默了很久。

    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，和郁檀好商好量的相是一忍耐，可是要是不忍耐，看样戏都拍不成。

    他最终：“随便你。”

    郁檀是什么人，几乎立即捕捉到了前人话中的妥协。

    虽然他还没有答应再和自己在一起，可是至少不再拒绝他的追求了，不是吗？

    他用尽力气拥抱前的少年：“小鱼，对不起没有次，我发誓。”

    胡小鱼没有躲，他四肢百骸现在都觉绵绵的，疲惫到了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