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现在不是，他甚至站立不能。

    他不想让煜扬看到他如今的样。

    少年听见顾若清的话，愣了愣，但还是听话的转过，担忧：“师尊，你……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顾若清没有回答他。

    他低，无声的吞了一粒闭气丹，然后开始重新调转灵力镇压的浮躁。

    府里照来的月华如般动，周围除了细微的虫鸣声显得万籁俱寂。

    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。

    煜扬没有问顾若清怎么现在这里，顾若清自然也没心去假装与煜扬对峙。

    两人都默契的在这黑暗中保持着沉默，呼声回在空气里。

    少年微微侧首，听见了后窸窸窣窣的声响。但很快，声响就消失了。

    煜扬依旧保持原动作，背对着顾若清等待，直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顾若清的声音仿佛回到了平日，淡淡的，但仔细听仍能听一丝虚弱。

    煜扬转过，看见顾若清已经换了一整洁衣裳，白的袍，外加一件青衫，看起来清冷又儒雅，柔和又疏离。

    那是顾若清的空间戒里的备用衣裳。修仙者换衣不需要太多的时间，他们只需要把旧衣脱折好，然后念决便会换上新衣。

    “我们走吧，”顾若清终于能够缓缓地站起来，“快离开这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煜扬拾起剑，站起。

    少年看了顾若清，发现后者的脸褪去刚才病态的红之后，现在只留一片苍白，嘴上一血都没有。

    煜扬伸手，想要去扶住顾若清，但却被顾若清不着痕迹的躲开了。

    顾若清率先迈步，走向府的，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接来的这段路两人都走得格外沉默。

    各自心怀鬼胎。

    远离府，空气中的香味淡了不少，顾若清觉的力气逐渐恢复了过来，不由得舒了一气。

    在大脑重新清醒后，他开始思考两件事。

    第一件事便是这千叶合。

    不可置疑，这对顾若清有i的效果。但让顾若清不解的是，既然此有这药效，那为何千百年来的药书上从来没有记载？原著中也没有提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