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青不在，健康不在，良知不在，原来也从未存在过。

    心让她一生凄苦，就连忏悔的机会都不给她。

    勒琳似乎虚弱得要摔倒在地面，煜扬忽然将她抱着扶住。

    女人瘦得早已经只剩一把骨，在刚才那一刻，煜扬几乎以为她就要死了。

    勒琳靠在煜扬的怀里。

    他们什么都没说，没有歉，也没有残杀，血脉至亲，仇恨滔天，世上纠缠最的与恨都在这里。

    但此刻却只是无声。

    勒琳的泪染煜扬的肩膀，一莫名的绪从空气中堵住煜扬的咽，让他无法呼。

    女人的声音带着颤抖，细微得仿佛一摇就散：“……我杀了好多人。阿扬，我杀了好多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们该死。”

    煜扬握拳，闭了闭，重复：“是他们该死。”

    他不明白。

    明明那么恨，那么恨，他甚至已经在心里无数次想要将她挫骨扬灰。

    可他如今抱着勒琳。

    他只觉得悲伤。

    顾若清顺着神识的指引到地牢时，看见煜扬正在给勒琳放血。

    女人的手臂上被切开了一个十字伤，血汩汩，此刻人已经陷了半昏迷状态。

    煜扬则坐在一旁，沉默地看着那血在地面上淌得越来越多，一染红自己的脚底。

    顾若清一看见勒琳，忽然又觉到一烈的记忆波动席卷而来。

    他心里暗叫不好。

    那记忆来势汹汹，一经陷必将难以承受的昏迷。

    但他现在还有事要。

    顾若清疼裂，却死死咬牙保持清醒。

    他不知为什么勒琳会现在这里，但他知原著里勒琳的死是煜扬完全黑化的一个转折——而他必须要阻止这些发生。

    于是顾若清形一闪，立冲了过去，将勒琳抱起来，止住血，远离现场。

    煜扬异常沉默，连都没抬一，似乎毫不意外他会现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