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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已经给了你印章,那是我付的佣金。”顾若清的声音在大殿渊里回。

    渊里的声音回：“那不够。你想要知的秘密很有趣,你难不好奇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只需要告诉我他在哪。”

    渊的声音夹着风声，宛如沙石窟窿里的回音：“天没有我不知的人，只要你来，我自会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害怕吗？放心，我只会给你看一有趣的东西，面什么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面什么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顾若清在握手中的剑,终一跃时，并没有会到这句话的义，他以为就算是那个声音骗了他，渊面最多也只是一大片奇形怪状的世间妖。只要是在世间存在的活，有什么可怕的。

    但当他加速坠时，渐渐的，他发现好像那个声音没有骗他,面黑的渊里确实什么都没有，连活都没有。

    起初顾若清还能听见自己落是耳边的风声，双已经了无差别的黑暗,睁开和闭上都没有区别,失重让他甚至觉不到自己的其他位。

    他保持着警觉,随时准备在着陆前召唤忘怜御剑缓冲。

    但渐渐的,顾若清耳边连风声都没有了,周围除了黑暗空无一，只有他一个人在往永远掉落着。

    “喂！”他觉得奇怪，试图呼唤那个声音,但没有人回应他，于是顾若清剑，试图想要御剑升空，却发现手里的忘怜不知何时已经不在了。

    这个渊似乎变得无限，他一直落，一直落，似乎要落一辈。

    顾若清瞬间觉到惶恐起来，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还在落，但他想尽了各办法，向渊方轰击也好，亮火焰照明也好，统统失效了。

    原来“什么都没有”比“有什么”更加恐怖。

    来个人啊。

    他想。

    这里□□静了。

    有没有人啊。

    顾若清的意识渐渐昏迷，他没有注意到周围的黑暗已经消散了，逐渐变得发白通亮，如同白日照在荒无人烟的雪山上，目所能及之尽是一片白茫茫。

    他睁，发现自己正走在雪地里，四周的雪景有些熟悉，北边的那座山总让他觉得熟，但他现在什么都想不起，他甚至不知自己为什么在这里。

    “你只能待在这里，”有个声音从天边传来，对他说，“你只能待在这雪山里，不能去，也不能有人来，永远，直到死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