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若清从殿后走来：“我只是刚到。”

    煜扬把披风一扔，黑甲之肌实的臂膀，转朝他笑：“那师尊刚才看到我的军队了吗，怎么样，觉得我能赢吗。”

    族在煜扬到来之前只是一盘散沙,领地割据严重，到自相残杀。但顾若清没想到只是这几年，他就能把界收复成如此模样。

    先不说煜扬已经炼化了神堑的，能够肆意指挥那些，更别论人界早已经被地火焚烧得遍鳞伤，毫无还手之力，此次大战，胜负已定。

    顾若清垂：“你就算赢了，照这样去，你被气吞噬，变成一个只知杀戮的疯，也不远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又如何，”煜扬走近他，抬起他的，“反正我会赢，我会得到一切，就算我成了一个疯——”

    他笑着凑到顾若清的耳边，：“也是一个只想睡您的疯。”

    顾若清将他推开，煜扬“哈哈哈”笑着朝旁边一躲，然后从后面抱住他的腰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上还有血腥味。”顾若清。

    “反正我闻不到，”煜扬把放在顾若清的侧颈上，嗅着他上那清中带苦的梧桐香味，“倒是师尊上的味，永远都那么让人安心。”

    顾若清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师尊，您还那些人什么，”煜扬轻轻的亲他的侧脸，“就和我在一起吧，我们了就行，还什么天苍生，什么是非曲折，等我赢了这场游戏，只要您想，我随时都准备着丢掉一切和您私奔。”

    见顾若清垂不语，煜扬挑挑眉：“算了，反正是现在还是一切结束以后，您都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煜扬，”顾若清忽然，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有去放过灯。”

    男人看着他：“怎么了？师尊想放灯了？”

    顾若清摇：“不是。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了，你记得你当时写的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煜扬没怎么想，便敷衍：“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不记得呢，”顾若清转过，看着他的睛，“你应该记得。”

    煜扬双里有一烦躁。

    他最近总是很容易就暴怒和烦躁。

    “算了，我突然想起来，弟还要去孤岛收气，”他闭了闭，忍心中的那怨气，亲了亲顾若清的嘴，“一会儿就回来陪您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煜扬便转，朝门走去。

    他的手还未解开青铜门山的阵法，就忽然听顾若清叫他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煜扬。”

    男人转过：“师尊还有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他愣住了，只见顾若清脱了外袍，披散着发，他手腕上的锁链落在他的脚边，衬得他肤雪白，他在昏暗的灯光显得有些隐秘的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