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，他忽然笑了一声：“他所，痛他所痛。”

    猛地，煜扬剑，笛灵还未来得及阻止，剑尖就刺了他的腹。

    暗红的血染了黑衣，鲜血顺着剑抵在了青石板上，一枚由磅礴的黑气凝聚的丹便从男人的手中飞了来。

    煜扬跪在地上，一手撑着地，一手捂住伤，费力的息着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呵呵呵……”男人低着，低笑起来，“好痛啊。”

    笛灵想说什么，却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师尊当时，肯定也很痛。”

    煜扬说完，便低垂着，沉默了来。笛灵看着他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四周再一次陷寂静，煜扬的血细细从脚底向前延伸，消失在远的黑暗中。

    “求你救他。”

    男人的声音响起，沙哑得不像话：“除他之外，我从未再求过任何人。因为我觉得，只要我足够大，没什么我得不了的。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哑声：“……求你救他。”

    笛灵垂。

    终于，他：“我知如何救他，但不一定能实现。”

    “顾若清的灵魂散落在各个时空，需要你一个碎片一个碎片去找，去拼凑，我也可以帮你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你会很很的时间，有可能你的余生都在寻找他，直到你死，也不一定能找齐。”

    煜扬抬起。

    他看着笛灵，一字一句：“一世找不齐，那我就再找一世，若两世仍不行，那我就找三世，四世，五世，永远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一个天生偏执的恶鬼，若能生生世世纠缠他，我死多少次都值。”

    煜扬走上台阶，掀开黑的帷帐，看向那个闭沉睡的人。

    他伸手抚摸他的脸，“师尊，您要答应我，等我回来，您就不能再贪睡了。”

    煜扬倾，亲吻了那人的额。

    突然，就在他的嘴还未离开时，脑中猛地响起一阵尖锐的耳鸣。

    那个耳鸣声还带着烈的犹如警报拉响般的杂音，伴随着痛，让他几乎差摔倒在玉床上

    就在此时，一个声音响在他的大脑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