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若清调暗室的灯烛，让光照不清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他将自己衣裳整齐的叠在一旁，一件单薄的纱盖弥彰。

    煜扬躺在那里，抓着床褥，年轻而健的正经历着气的折i磨，它们难以疏解，急切需要一个发来。

    顾若清走向他，放两旁的帷幔。

    “……对不起，”只听见一人轻颤的叹息，“你不会记得这些，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只有将狂的气收完全，他才能给煜扬施加咒枷。

    顾若清之后又悄悄去了一次，并抹去了煜扬的记忆，没有留什么痕迹。

    煜扬又犯了事，他再次被惩戒阁的执事押去南山受罚。

    “喂，你那是什么神，想杀了我啊？”只见一个贼眉鼠的弟戏谑的笑着，踩着青年赤i的肩膀上，“不过我告诉你，罚你来，那可是仙师都同意的决定。”

    那些人打着顾若清的名号狐假虎威：“听懂了吗？你现在就算多不服，多愤怒，多想杀了我，现在可都只有跪着哦？这可是你师尊的命令，你是不能违抗顾仙师的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不过是你师尊边的一条狗而已！”那群人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喂！你们知吗？听说这家伙之前还偷偷去找顾仙师告状，结果被自家师尊轰来了！哈哈哈哈哈，笑死我了！”

    青年跪在原地，死死的握着拳，底渐渐泛起金。

    顾若清彼时还未关，他听到面的禀报时，不由得皱眉。

    那些上传达的弟别有用心，并未将事实的真相告知顾若清，而只是告诉他那几个被煜扬打成重伤的弟如今生死未卜，让顾若清没有免除煜扬惩罚的理由。

    但顾若清想起那日给煜扬上药时，看到青年背上的旧伤疤，心里放心不。

    他托萧杏儿去给煜扬送药，自己则在夜半隐去形，偷偷去看望青年。

    正好煜扬的气再次爆发了。

    青年倒在地上，地上那些不属于他的血迹已经被他掩盖掉，空气中却仿佛还残留中方才的惨叫和求饶声。

    但顾若清并未细究房间里的血腥味到底来自于哪。

    他急忙将煜扬扶到床上，给他服药，倾上塌，打算如前两次一般收青年的气。

    然而正在行事中途时，顾若清忽然被人拉住手臂，翻被压在了。

    他简直惊坏了，想要逃走却被死死禁锢住。

    顾若清逃不掉，只能去捂住煜扬的睛，并扯过一旁的衣挡在自己上。

    “师尊……我好痛啊……”青年仿佛还是在梦呓般，无意识的唤他，“……别走。”

    顾若清去看煜扬，发现后者仍闭着，似乎还在昏迷中，刚才只是本能反应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