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衍失笑：“太黏腻了，需要涂抹几。”

    担心他将药膏都蹭掉，秦妧拢了拢发，放在一侧肩，弯腰替他拂起来。

    这样也能收，总比掉吧。

    看着前鼓起雪腮气的女，裴衍的瞳眸渐渐加，再次浮现了潋滟的幽，带着炽烈的占有，却在秦妧抬时，又恢复了温煦清澈。

    “可以了。”秦妧退开，又疏冷了小脸。

    裴衍了谢，又费力转过，“背上还有，麻烦妧儿了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：

    承牧：裴灏裴池一对小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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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◎裴衍绕过桌，扣住秦妧的肩：“不可。”◎

    为裴衍“”拂完背上的药膏, 秦妧觉得腮帮酸涩，没好气地留一句“把衣衫穿上”，转走隔扇, 吩咐茯苓去上膳了。

    知适可而止、循序渐，裴衍没再“卖惨”, 从湢浴来后, 简单用了滋补的药膳, 就躺回了步床, 静等妻回来。

    二刻钟后, 秦妧是回来了，却是从柜里拿一被褥，平铺在了窗前的榻上。

    意识到妻要与自己分开而眠, 裴衍温声：“还是我睡榻吧，你来睡床。”

    秦妧没有理会，掀开被躺被褥中, 背对了一会儿, 唤：“裴衍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你从何时开始喜我的？”

    裴衍侧躺在床上, 透过半垂的帐帘，看向女的背, “不知不觉吧。”

    “总会有个清楚自己心意的时刻。”

    裴衍淡笑, “等妧儿喜上为夫就会知，喜这一时刻很难被界定, 而在你确定自己喜一个人时, 你会发现, 或许早就了。”

    火烛泣泪, 映亮桌上的银罂和釉, 也映亮了隔扇旁的函匣和熏炉, 屋里橙黄煦，无一暗角，包括秦妧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