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让一边说，一边伸手去倒酒，把自己喝过的酒杯递到许时西边，扑闪着黑的睫：“喝吗，许时西。”

    许时西住酒杯：“宋让，你喝醉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宋让皱眉，四看了看，像是想要证明自己没醉，随便指了好几个人准确地报他们的名字，“你看，我没醉。”

    他喝酒不上脸，神看着也清醒，不哭不闹不睡觉，行为也正常确实不像个醉了酒的人。

    他唯一的异样，就是对许时西格外黏人。

    也不像前几天那样看到他就要躲了，简直恨不得贴到许时西上，时时刻刻挤在许时西旁边，连他去洗手间也要杵在隔间门外等他。

    许时西洗手，他也挤过去，把手放到同一：“许时西，你帮我洗洗。”

    就算宋让平时再亲近许时西，也是不这事的。

    这要还是没醉，那醉的大概就是滴酒未沾的许时西了。

    酒店的洗手是自动的，许时西手伸过去带着粉的便落他掌心，他就这手上的搓了两，对宋让说：“把手伸过来。”

    宋让乖乖把手伸过去。

    九月酒店还开足了冷气，两个人的手都刚过了冷，抓在一起也不知谁比谁的凉，两双手腻腻纠缠在一起。

    许时西的手比宋让大了两个号，指尖抓着他的掌心，细心地搓着他每手指。

    宋让的手和他人一样修漂亮，指甲圆饱满，指腹柔，和许时西骨节分明的手区别明显。

    “那只手。”宋让一个指令一个动作，乖乖将另一只手递给许时西。

    许时西垂眸帮他洗手，宋让便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“看我什么？”许时西掀起看他一，手伸到洗手。

    “许时西。”宋让喊他名字，喊了又不说话。

    许时西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直到他应了声，宋让才又说：“我不是故意躲着你的。”

    许时西一顿，把宋让两只手都牵到龙，自动龙有所应，吐，绵密的泡沫自两人指顺着，堆积在，一一消失。

    许时西仔细清洗着宋让手上的泡沫，闻言“嗯”了声。

    此时的宋让就像个声控娃娃，一定要许时西声，他才有所反应：“我想通了，舞台上的许时西是许时西，舞台的许时西也是许时西，就算不/豆了，你还是许时西，我还是一样喜你、支持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你？”许时西扯了张纸。

    宋让把手往他前面递了递：“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