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苏尖抵了抵上颚：“不可以？”“可以……是可以。”袁茂嘉声音也轻起来，他似乎离收音很近，连呼都能透过手机让白苏听见。

    他问：“你也是因为讨厌我，才想上我？”

    白苏轻笑：“那不然？”

    袁茂嘉：“和我是，同一讨厌吗？”

    白苏：“大概吧。”

    袁茂嘉又问：“那这两年，你有和其他人发生过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白苏：“这你也要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睡我，我总得确认你不净吧？”说着袁茂嘉打了个酒嗝。

    白苏侧从床柜里摸一支烟，打火机咔哒一声，猩红的火在空气里晃晃悠悠：“五指姑娘算不算？”

    “那不行。”袁茂嘉拒绝，“你和别的姑娘上了床还想来睡我，我嫌你脏。”

    白苏哼笑一声，也没特意纠正他：“你睡我的时候我还没嫌弃你，你倒嫌弃起我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能一样？”袁茂嘉不依不饶，“我净得很，我那是第一次！”

    白苏心想谁又不是，但这话他也没说，只是转而：“我也净得很，回来给你看检报告行了吧？”

    袁茂嘉认真地考虑了片刻，被“只要被白苏睡就能睡白苏”的大诱惑引着，边边说：“那你不许反悔。”

    白苏看着动的录音时间：“你别反悔才对。”

    然后他又问：“和我是第一次，在那之前你就连个对象都没谈过？”

    喝了酒的袁茂嘉不仅不像平时那样一张嘴就气人，还无比诚实：“没有，他们又不是你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回答，白苏彻底静来，连烟都忘了，直到烟灰到指尖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而因为他这边太久没声音，电话那边的袁茂嘉已经睡着了。

    也正如白苏所想，第二天袁茂嘉醒来时，整个人都裂开了。

    昨晚剧组杀青宴，他一没注意就喝多了，明明回房间的时候还清醒着，怎么洗个澡来就被附了？？？

    他都打电话给白苏说了些什么啊天啦。

    袁茂嘉其实对昨晚那通电话的记忆也比较模糊，并不是所有话都记得，但他知这通电话肯定是让他里面全丢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