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火锅在主街街尾一片广场上，挂满了闪烁的彩灯，摆了十几张桌，只有一桌客人。游客打扮，应该都是外地来旅游的。

    老板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，看到他们就地迎了上来，“林老板，过来了？这位是？女朋友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林清和否认的很脆，拉开椅坐，“炖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得一会儿，小山电话打的晚，土需要多炖一会儿才好吃。我了黄凉粉，先给你们上一份？”

    “不要辣椒。”林清和叮嘱，桌有些矮，他的有着无安放的尴尬，索敞开摆到了两边。

    向嘉没有立刻走，她走到了广场边缘。广场位置很，能俯瞰小镇的夜景。

    江对岸的景观灯如同游龙延绵向远方，山脉层层叠叠，山脊线与苍穹倒是有一线之隔，启明星亮在离山最近的地方。

    山间的风并不柔和，但今晚温度很。

    凛冽却不让人讨厌，向嘉气，站了很时间，才走回去拉开林清和对面的椅坐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个台球桌可以用吗？”旁边游客询问老板，向嘉端起桌上的大麦茶喝了一，扭看去。

    靠近饭店房的地方搭了个棚，里面放着台球桌。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老板端着黄凉粉和凉拌不知名野菜来放到了向嘉这边的餐桌上，走向台球桌说，“我给你们拿球。”

    “你会玩台球吗？”陈小山还没有到，向嘉不好先动筷。黄凉粉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，她十几年没吃过了。

    后哗啦一声，台球被倒到桌上，中年男人闹哄哄地教女伴打球。

    “手上绷带一天换一次，结痂后就不用再包了。”林清和倚靠在椅里叠起了修的，手指搭着陈旧的手机，打开了小程序里的游戏，“我只负责你在酒吧受伤的分，你玩其他的受伤可不关我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说起来你还欠我一个歉。”向嘉的注意力落在林清和的银戒上，他的手指骨瘦而，偏的古银首饰很有质，冷淡又，“这样吧，你跟我打一局球。你赢了你不用歉，我们算扯平，我的手如何都和你没关系。我赢了，帮我个忙。”

    林清和专注玩游戏，都没抬，“什么忙？”

    “我的模特。”向嘉抛了她的目的。

    “不。”林清和玩游戏不开音效，只有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冷白的指尖，“没兴趣。”

    “你怕输？”

    “珍惜生命。”林清和慢条斯理，着手机屏幕，“远离黄赌毒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不知我的技术怎么样，这么怕输给我？”向嘉故意刺激他，扬起自己受伤的手，“我还伤了两只手，你赢的概率很大。”

    “坐上赌桌就是输。”林清和目光专注地落在手机屏幕上，他的屏幕上只剩一片锅碗瓢盆，没有相同的三个图案，他停住了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