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谈过两个，一个中一个大学。”对比林清和浪的过去，向嘉这史简直不值一提，“第一个比我小一岁，第二个比我小两岁。”

    小男孩好掌控，分手也不会纠缠太久，主要是没能力纠缠。

    不像一些成熟男人，有权有势有立足本。

    一不小心就翻车，被人挟持。

    “我份证上生日不对，我不是四月生的。”林清和没那么想把向嘉送沟里了，他若无其事问，“毕业后没谈过？”

    “没时间。”向嘉刚开始搞直播的时候，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，二十四个小时搞直播，十六个小时盯工厂衣服，剩八个小时睡觉。

    “现在有时间？”林清和的指尖彻底离开了方向盘，单手握着，另一手落到车载屏上，“听音乐吗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也没时间。”向嘉又不是跟他谈恋，想的多，她就是找个人陪而已，说，“车上没音乐，我不听音乐。你的手机拿来，我给你连车载。你看着前面，好好开车。”

    林清和修手指一勾翻放在杯架的手机，递到一半又折回来了，“也不是那么想听。”

    手机里到底有什么秘密？

    “你刚才说你不习惯开国的车，你在国外待过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林清和也没否认，“我在英国读的大学。”

    “哪个学校？”向嘉也是随一问，夜寂静，漫路程也是无聊。

    林清和沉默了一会儿，说，“皇家音乐学院。”

    向嘉笑了起来，转看窗外。

    “笑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开心。”英国读艺术，林清和有钱吗？向嘉从储盒里翻一盒薄荷糖，取了一块咬着，“所以，你的吉他是专业的？”

    “业余，我学的小提琴。”林清和伸手过来，“给我一颗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指瘦骨关节清晰，一张手得就像玩音乐的，弦类乐很会筛选人。他的手净，手心里财富纹非常清晰，向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标准的财富纹，她多看了两。虽然玄学不靠谱，可她见过财富纹的人都很有钱，非富即贵，“林清和，你小时候家里是不是很有钱？”

    英国皇家音乐学院不会是真的吧？

    林清和收回手才发现是两颗糖，他一起填了嘴里，缓慢咬在齿间，磨来糖粉，“哪里看来的？”

    你终于看来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