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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第77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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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随后她竟伸手他的

    习惯了背着采月行,崔寄梦意识朝她的方向投去心虚一瞥,被谢泠舟瞧见了,笑了笑:“别怕,这回可以带侍婢。”

    谢泠舟住她:“我来。”

    毕竟两人已有过l事,虽说那时觉恍惚,同一场梦也没有多大差别,但了和没究竟不同。

    然而越是刻意想忘,记忆越是刻,到了最后,原本模糊的片段,连面拂过、齿尖轻磨的都分外清晰。

    这句多穿些如一句定心咒,叫崔寄梦顷刻安了心,旋即又为自己总是疑神疑鬼红了脸。

    谢泠舟弯来,手捧住她半边脸颊,手心贴着她面颊:“傻孩,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,要说罪魁祸首,只我一人。”

    崔寄梦本来快要睡,因想起这一片段,睡意顿消,一想到大表兄当时是清醒的,她就无比懊悔答应他明日一游。

    崔寄梦咬着闭上,后背贴向椅背,手胡摸索,想抓住些什么,到了他的白玉冠,冰冰凉凉的。

    “不用药膏,那用什么?”他虽话里带着疑惑,却像有读心术般,把圆的双膝往后推了推,好能贴得更近。

    但她和大表兄虽已互相表明心迹,彼此间其实还不大熟悉,还有很的路要走。一想到明日单独行,更是辗转难眠,一面忐忑,又忍不住期待。

    谢泠舟又是轻笑,她总是能把他们之间本就不清白的关系说得更不清白,但若这样能让她安心,就随她去吧。

    从前那些荒唐的梦境里,她都是被梦里的他牵引着去承受,可自打上次在别梦见大表兄给她上药那日起,梦里多多少少了自己的意识。

    可她太重视承诺了,话已说,就不会反悔,只好迫自己忘掉这些片段,当个自欺欺人的蜗也好。

    指漫不经心地穿过青丝间,一片柔,他:“这几日辛苦了,明日带你去京郊赏枫叶,好不好?”

    她和二表兄的婚约解除了,往后再也不会在面对二表兄时因生不悸动而疚自责,没有这桩婚约的束缚,她的心变得自由了。

    只要有一回就会有两回,她有些隐隐害怕,可这段时日谢泠舟的退有度又让她觉得是自己多想。

    再次睁时,崔寄梦回到了别,她正坐在椅上,让大表兄给她上药。

    青纱帐来晨曦,被轻纱过滤掉了一半,变得朦胧暧昧,崔寄梦并双膝侧躺着,脸埋在锦被里,只两只红通通的耳朵。

    她收起失落:“不过,祖母从前总说我没主见,这回我算是遵从本心了一次决定,她若知,定也会欣。”

    蒙着懊恼地

    自打揭穿共梦以来,他对她说的最多的话便是这一句安抚的“别怕”,可他越说别怕,她越怕。

    “打开些。”

    可崔寄梦自小就想当个清冷佳人,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和“妩媚”扯上联系。

    “茶馆吧,天气转凉,多穿些。”

    “好……”她拿着药瓶要打开,扯瓶的手也在发抖,直到脚面踩到椅边上,她才知他另有所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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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泠舟抬接过她手中的药膏,她却把手往回缩了缩,像个试探着讨要糖果的孩般:“能不能,不用药膏?”

离祖母也远了。”

    总把他的好意想歪,这让崔寄梦疚,正好,她自己也想去散散心,问他:“表兄,那这回我们是在茶馆碰面,还是去琴馆?”

    他凑得很近,灼气息拂过,似幽静山谷间过那一阵风,宛如被到后在伤轻轻拂,很是舒服。

    漫的梦过去了,睁开时,崔寄梦发觉自己以一个双屈起的姿态躺在榻上,手揪着被褥,她狐疑地朝望了望,中间空空的,哪有什么白玉冠?

    这一夜对于崔寄梦和谢泠舟都是彻夜难眠的一晚。

    睡前昏昏沉沉时,她忽而记起了一些在别那夜的零星片段,当时她手里抓着他的解药,却觅不到散药的

    时,后一缕发随着她的晃动窜到了颈侧,轻轻挠动着,挠到谢泠舟前,他轻轻伸手将那缕发拨开,再替她把发梳理整齐。

    不由怀疑,是她被那些梦荼毒了,还是……她本如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