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觉得他们如今不过是在探讨法学说那般单纯，闭着任由他带着自己去熟悉那些位。指端在脖颈承光，绕脖颈转一圈，再游而去，直抵，在自而上。

    直到时机合适，谢泠舟徐徐与她相拥，捧起她绯红的面颊，中的端肃少了大半，缱绻轻唤：

    “寄梦，你睁开，看着我。”

    他从未对她喊过她的名字，对她最亲密的称呼也只是一声温柔的表妹，这一声名字便显得格外郑重，叫崔寄梦心里泛起阵阵涟漪，缓缓睁，怯怯地看他。

    看到大表兄幽眸正凝着她，崔寄梦忽地一颤，继而到有什么和他的目光一样，在试图要破开她心间那窄窄的裂，登堂室，闯她心。

    她倏地皱眉，顿时懊悔了，怎么会是这样的？在梦里也没这般痛苦，别那一次似乎也没有这么难捱，只记得铺天盖地的畅意，别的都忘了。

    钝钝的痛意叫她方才那不受自己控制的绮念顿时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崔寄梦忽而清醒了，自己竟和他在双双清醒的状态越过这线。

    在别时是她迫不得已，横竖也记不清，便当并未发生。

    先前包括方才有过的几次暧昧亲密也只是浮于表面，她可以自欺欺人，这不过是亲昵，适度满足自己并无不可。

    可若更一步，她会有罪恶。

    她猛地往回缩，抓着谢泠舟胳膊：“表兄，我……我不来了，可以么……”

    他察觉到了她在害怕，后退了退，结压抑地动，将那些本就抑制已久的念行压去，将人搂在怀中安抚：“无碍，你既然难受，便先作罢吧。”

    崔寄梦万分疚，既恨自己一念之差生那放纵的罪恶念，又恨自己过于怯懦，既然决定了为何不能继续去？

    她不敢看谢泠舟，颤声：“那、那你怎么办？我……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好，只是现在需要你帮个忙。”他扶着她侧躺来，自后拥住她，既帮自己，也帮她。

    崔寄梦仿佛回到了方才在窗前的时候，外疾风骤起，得枯树哗啦啦地动，摇摇颤颤，发窸窸窣窣的动静。

    后来忽然有一刹，她耳边轰鸣了一声，随即什么也听不到了，直到很久，外界的声音才缓缓传耳中。

    她到一阵空茫，仿佛丢了什么，转过去无力地抱住他：“方才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方才的事别放心上。”谢泠舟抱住她，暂时不去榻上的一片凌，扯过锦被将二人盖住，轻吻她发间。

    “其实你来找我，我就很兴，那些事都是锦上添。如今这样，我已觉得足够，剩的，待你我成婚后再去试试也并无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