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京航背往后靠，翘起椅的前两条，闲散：“你的朋友们，好像对我不太友好。”

    这个们就很灵，除了姜芋还有谁吗？

    温杳皱了皱鼻尖，“们？还有谁对你不好？”

    陆京航顿了，没开，她应该不知容樾的心思。

    算了。

    陆京航淡淡移开，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温杳摸了摸耳朵，略带歉意，“不过，姜芋她……我朋友她对你没恶意，就是，你看上去，比较凶。”

    比较凶。

    陆京航笑了。

    小姑娘可真会说话。

    他坐直，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，猛地压近，低笑，“我怎么凶？我对你凶吗？”

    猝不及防拉近的距离，温杳甚至能看见男生瞳仁里的半月形。

    温杳张得连换气都忘了，她憋红了脸，快要不过气时，陆京航无奈松开她。

    “我哪凶了。”

    温杳心一一越越快，她垂着，好半晌，才嘟囔说，“你总是动手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没。”

    陆京航觑见小姑娘耳朵又红了，心很好地勾了勾角。

    怎么越来越容易害羞了。

    姜芋中午就来看她一，两年没见，温杳还经历了休学，说不担心是假的。

    但是姜芋看见温杳恢复得这么好，是发自心底的开心。

    和温杳中午分别，她悄悄溜去见完容樾后就连忙赶去了机场。

    是真的非常仓促，温杳也来不及送她。

    或许次见面，应该是两年之后。

    温杳无奈叹了气。

    年少时读书就是这样，总是充满了分别，她不太喜这觉，尽，这是人生的常态。

    午放学，孟星然要去补习先走，温杳留在教室把卷了才回家。

    校门的时候大概六，天快黑了。

    温杳一个人沿着人行走着。

    经过上次那条后街，东西倒地的声音引了她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是文科班的一群女生，温杳视力好，甚至能看见被她们围在中间，个比较矮的女生。

    是季念。

    她们又在欺负人。

    温杳脚步停住，站在巷观望了一会。

    她们人多，把人团团围住温杳确实不太知她们在什么。

    突然里面有个女生尖叫了一，温杳一，顾不上反应脚步已经不自觉冲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你敢推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