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明轩跟着说，“是啊，过去的事都过去了，我听说杳杳今年还拿了小提琴比赛的金奖，全市就两个名额呢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，那真是太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过来喊着大家去吃饭，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了。

    席间吃饭的时候，朝她这个方向看了好几，却没说话。

    温杳手抠着碗，心里有个地方堵堵的。

    大伯一家都有事就没有多待，临走前温明轩悄悄地给温杳一个红包，走得急也没多说什么，指了指手机就走了。

    刚好温远电话响了，应该有工作要忙，送完大伯一家也顺路回去了。

    温杳没打开那个红包，但是摸着有厚重。

    车上的时候温杳发了条信息给温明轩，算是礼貌的谢。

    车之前，温杳看见温远拍了拍林照青的背，之后说着什么，温杳没听清。

    一路回到房间，晚上的市区总归是闹的，外面不远中心湖的位置在表演着烟秀。

    温杳站在落地窗前，突然有如释重负的觉。

    她终于知为什么妈妈每次去看爷爷回来总闷闷的。

    看人的神很压抑，像是藏着什么。

    反正就不那么让人舒服。烟在空中彻底绽放时，手边的手机震了，温杳被拉回神，睫遮掩的霾散去。

    是陆京航的电话。

    寒假说不, 温杳去冬令营一周，回来还有不到五天就过年了，期间要去学琴, 还要补习理，时间一就过完了。

    初八, 三迎来了返校日, 二相比较好, 晚两天。

    这几天的天气不太好，沉沉的，偶尔还会雨，室温差大，落地窗的玻璃蒙上了一层白雾。

    周日返校行期初考，温杳刚教室就被孟星然抱了个满怀。

    “想死你了我的宝, 怎么一个寒假没见你又漂亮了。”

    温杳笑了, “芬兰的雪好看吗？”

    孟星然寒假和她父母去旅游了，到了一个地方就会给温杳寄一张明信片，一个寒假结束都收到十几封了。

    “还行还行, 我比较羡慕诗雨去西双版纳度假, 芬兰冷死了。”

    到教室原位就坐，温杳捧着脸八卦问，“怎么样, 明大好玩吗？”

    说的是冬令营的事。

    温杳, “还可以，活动很丰富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俩旅程有没有发生什么愉快的事。”

    温杳看着她快眨成星星的睛。

    “旅程本来就很愉快，”说着把她推回去, “别讲话了, 老师来了。”

    话题被迫中止, 温杳拉开笔袋，准备考试。

    新的学期伊始，一切都是新气象。

    每个班门走廊站着的人笑谈着寒假好玩的事，抑或是去哪旅了游，某某了新专辑之类，大同小异。

    温杳经过办公室的时候还看见一个染着一黄发的男生被叫去训话。

    “你明天，不，中午回去就把发给我染回来，不然我打电话叫你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