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了那些人对她说过的话，曾经没有听懂的东西，现在明白以后，果然每一句都不正常。

    “洛丽塔，你太了，没有男人不想你的爸爸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哭着求我的话，也许我会在床上对你温柔。”

    “你一定不是一个正经女孩，没有男人能受得了你的哭声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￥?ap;……“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全都是他的痕迹。

    被白河书吻过的地方，落着紫红。卡纳尔对着镜拉开衣服看了很久，自己陌生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最后还是变成了那些老男人遐想的样。

    想逃避白河书的神，会一就勾起他的兴致。他也喜把她哭，在床上反复地说她勾引他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她可能生来就是这样的命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……卡纳尔？”白河书半梦半醒间，发现怀里没有人，睁开睛糊地叫她，“怎么起得这么早……”

    其实她没有睡。

    本睡不着，正好有一光，就起来照照镜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卡纳尔回看他。

    “不睡了吗？”白河书问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一直在想……”她一手搭在镜上，“我怎么能勾引你。”

    她不知自己了什么。

    她习惯了，最普通的着装。她在哲曼时，就喜穿男生的骑装，她留短发，她的声音低迷，又沉默寡言。

    她明明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迷人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的宝，”他一手压在额上，声音有些沙哑，“你多勾我，你不知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不明白。

    盯上她的男人都认为是她引诱了他们。

    “我以为我什么都没有。”卡纳尔的视线回到镜里，语气慢慢沉去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白河书察觉哪里不对。

    一个瞬间，镜被一拳打碎，玻璃碎片飞溅，卡纳尔捡起碎片在脸上狠狠划了几，被冲床的白河书抓住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？”他禁锢住她的手，看到她脸上瞬间血满面，他的心痛得厉害，“……疯了！”

    “现在去坦白，”卡纳尔说，“就当是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生我的气？”白河书的横抱起她了房间，楼找人，“你对我生气怎么可以划自己的脸……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因为他喜她的脸。

    她没有任何优，除了这张脸。她是绝不会讨男人喜的类型，她知是这张脸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