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纳尔在生理期常常会痛得受不了。

    即使白河书带她回家补了营养，吃了药，给她请了几天假。但每天药效一过，她又丧失力气。

    卡纳尔在半夜被痛醒，白河书手忙脚地床拿药。

    “还很疼吗？”他在床边一手着她的小腹，一手翻屉找止疼药，“最近好像不太规律。”

    血量还很大。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她动也不想动。

    上次结束才半个月左右，失血太多了。

    白河书到桌上倒，想起来不是的，又跑楼倒了上来，中和了一。

    “……不用那么急。”卡纳尔接过吃药，哑着嗓说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他总是让她觉得不会有一个同龄男生像他这样偏她。

    “休息这两天，”白河书蹲在床边她，心疼得眉皱了起来，“……嘴都灰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灰吗？”她摸着嘴问。

    “有。”他仰着看她，睛被迷住，“但是很漂亮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灰暗的颜也适合她。

    病态。如一般边缘分明的嘴，冷的觉刻。

    漂亮啊。

    因为他先知的，她理所当然只属于他。

    “……是不是很明显？”卡纳尔想到了田故，“我不像男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