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如何应对一，可现在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，尤其是倒在地上后，着风，实在只想就这么睡个天荒地老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，他似乎很少穿那些显得华丽富贵的衣服了，总是简单无奇的纯衫，或青或白，没有绣，没有装饰，明明就是这张脸，就是这个人，却又截然不同，没有曾经的傲慢与无知，也没有厉荏和贪婪懦弱，如今却是冷静而又沉着，总是带着笑，有时浅，有时，却总是能让周围都亮起来，像是一个稳重的大人，但偶尔又会跟着景襄他们胡闹。

    景樊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，瞳孔微微收缩，“景盛给你了什么药？”

    景樊握了握拳，最近明明已经控制的很好了，今日却又有些烦躁。

    尤其是年少时的那份博天的笑，他已经忘记了，也笑不来了，他努力伪装成曾经的自己，却多少有些，好在这人的变化，也能让他可以多容忍一些。

    景樊看着脚边的人气吁吁，颇有几分苟延残的模样，这人从前死的时候好像也是这般，不过也有不同，那会儿应该比这还惨，哭得鼻涕泪横，腆着一张脸，恐惧与谄媚错，一句句毫无底线和骨气地求饶脱而，声嘶力竭，就像茅厕门的一滩烂泥，让人恶心又憎恨。

    离得近了才发现确实够凄惨，今日的发应该是他特意问他讨要的那个丫鬟梳的吧？没有全梳上去，留了一分自然垂着，现在已被蹭得七八糟，最底还被削得参差不齐。

    景樊愣怔，怪不得看着上都红了，还只以为是发烧了。

    一个人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？后悔了吗？想来赎罪吗？还是伪装得更好了。

    敖然不由咳了两声，压嗓里有些变味的腔调，尴尬的冲着景樊笑了一。

    一白衣不是血迹就是泥污，凌的挂在上，隐隐还有几伤，看着有几分苍白和无助。景樊记得那时他好像件穿了金黄的富丽袍，若单单站着，还有几分贵气，但他却要跪着，还一直磕，就显得有些庸俗了。

    敖然烧得有些糊涂了，但看着景樊蹲在这半晌不动，不由努力笑了笑，“你怎么了？今天不……兴吗？”一张嘴哈的都是气，声音沙哑，又有些奇异的婉转。

    可现在却有些不同，很狼狈，却平淡的很，看着应该很难受吧，在外面的肤发红，角更是红透了，看着明明是难受得想落泪模样，却是没有一滴泪，更没有求助和畏惧，恍若一切遭遇不过是一场平常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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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景樊缓缓蹲，手想伸过去，却又忍了，他现在还不想杀他，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力，一不小心把这人死了。

    敖然叹气，“睡……醒草，还有万……草，你……你们家这个小混得好好了，害死人不偿命啊。”

    初时，他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，狠厉的神也好，骇人的杀气也好，还有那随时随地都想将此人千刀万剐的嗜血之念也好，总是疯了一样往外涌，可他要故作平淡，故作曾经那个景家少家主的单纯好。

    这会脑壳里烧得像是开的一般，敖然估摸怕是不光万草发挥作用了，他应该还发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