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依旧隔了许久才，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这一声说得真诚又珍重，敖然都顾不上疼了，愣怔在原地。

    却听系统继续，它声音沙哑，敖然觉它是个人，“擅自把你拉这个世界很抱歉，为了别人牺牲你也很抱歉，从前觉得一直觉得自己的工作很伟大，但后来发现，也很自私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工作？”敖然不由疑惑，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工作？

    “是，工作。”系统似乎沉重得呼了，“也许你们知不到，但这个世界并不单单只有你从前生活的那一个世界，存在的空间和世界很多，多到不计其数，有本就存在的世界，也有许多别人创造来的世界，就像赤湮大陆，万峰写了它，它就存在了，可是万峰没有写完，没有完整的故事架构，这个世界随时就会崩塌，有些崩塌了也就消失了，有些则会产生极大的破坏，造成空间扭曲，扰时空秩序。尤其当这个世界现像景樊这样的主角时，危害更大，他的意志太，他的执念也太，别的主角也许一世就死了或者消失了，再不会重生，可他却生生地重生了无数次，只为追求一个结局，这样的人太危险了，只能想办法解决他，或者，给他想要的结局。”

    敖然静静听着，在他不知的地方，竟还有这么多世界。

    系统了两气又，“为了维持秩序，就诞生了空间秩序维持组织，这里有很多成员，我是其中一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真的是人？”敖然疑惑。

    “算是吧。”系统应了之后，继续，“有很多世界其实连拯救都拯救不了，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去挽救它，改变它。”

    敖然一顿，“那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从前总问我为什么是你，很多事需要天时地利人和，万峰是写这本书的人，常理来说将他拖来更合适，咳咳，”系统咳了两声继续，“可他并不合适，连一小说都写不完，又怎会有韧的呢，而你是我们检测到读者里为人世，心态，最优秀的人，而且——在看这本书时，你对主角心里是有怜惜的。”

    敖然怔了怔，怜惜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