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梓尘绷直，不敢动又不知回什么。郭梓尘对天真可的小孩毫无抵抗力，生怕自己动那孩会不舒服。他喜小孩，更是被他那一句爸爸叫地心酸涩，心里那缺失的一块似乎在充血，，被充实，被填满。

    柯琛坐在郭梓尘另一侧，看他手不自觉抚上小可，盯着和自己如一辙的脸失神的模样，窃喜，他从茶几屉里拿个相册递到郭梓尘手心：“这是我们的全家福。”

    柯琛随手翻开相册，郭梓尘低看那里面的照片，照片背景是夕的cao场，里面自己穿着校服站在柯琛旁，柯琛穿着和自己一样的校服，怀里抱着刚刚会走路的小可，画面里的三个人都在笑，似乎这世上所有的温馨好全都定格在那相框里。

    “尘尘，每年小可生日，我都会带他去拍全家福，可是你又不在，我只能找以前的照片把你p上去。多好啊，你看看，这六年，小可在大，我也在变老，只有你一直都是大学时那副年轻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郭梓尘捧起相册，一张一张翻看，里面每一页都有自己，还有一直在大的小可。

    “以前想你的时候，我就翻开相册看看，看看这一年又一年我们的合照，害怕你一直不回来，那样的话，等小可成我这么大，我已经变成发白的老，你却还是那个俊俏小伙，我怕你会嫌我老，嫌我丑，不让我站在你边。”柯琛把郭梓尘搂住靠在自己怀里，语气似是哀求似是倾诉：“每年都是我和小可两个人和一个假的你，今年你和我们拍一个真真正正的全家福吧。”

    毫不违和的照片，平淡安静的话语，没有一个不让郭梓尘动摇，他心既温又痛苦，不知该拒绝还是该答应，嘴上只是说：“什么真真正正的全家福…明明有爷爷爸爸妈妈，才是，和我拍，那算什么…”

    “我们家，有我们三个就够了。或者你也可以给小可填个弟弟，一家四闹闹的，你觉得呢？”柯琛有时残忍的过分，有时又温柔的过分，此刻郭梓尘已经搞不清，柯琛到底是温柔多一，还是残忍多一。

    “你…你把我带到你家，让你儿叫我爸爸，给我看那些照片，不过是想把我骗回来，让我心甘愿地被你打被你上，的不行你就来的，总之你没安好心，我…我不会上当的。”郭梓尘把上的小可抱来，拿起沙发上的手机往屋外走：“我去酒店住，行李先放你这儿吧，明天上班的时候带给我。”

    郭梓尘起离开的动作刺激到柯琛，六年前那丢他的无力袭来，他伸手去够郭梓尘，太过着急竟一摔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“爸——爸！”

    “叔——叔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