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以后，她抱着药瓶跑楼。齐妄的车还停在原位，周凝语打开车门坐到了他边：“就是这些，每次吃几颗也都写在上面的。”

    廖医生问她：“所以，你怎么断定有病的那个是他，不是你呢？”

    廖医生：“照片上的人了罩，国际星，可能是他对自己好的祝福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意味着，”廖医生继续，“患者有足够的能力掩盖自己的病，如果不是特别明显的症状，其他人可能本发现不了他有病。”

    时间就在她纷的思绪中一分一秒地过去了，诊疗室的门终于被推开，齐妄从里面走了来。周凝语站起，飞快地走了过去：“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那我真是谢谢你啊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周凝语噎了一，把自己手机里存的照片拿了来，“医生你看啊，这是不久前作协采风时的照片，这是我和齐妄，我们是那个时候才认识。可他却说我们是去年在国外认识的，他现在就觉得自己是国际星，不是木成舟。我之前在网上也咨询过，医生说他这是妄想型神分裂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周凝语背着包去了，还不忘帮他们带上门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周凝语，又一个天才决定，“这样吧，你要是担心我不吃药，那每天到了该吃药的时候，你就给我打视频电话，监督我把药吃去。”

    她笑了笑，看着齐妄：“行，接来是我的主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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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齐妄拿起一瓶药看了看，问周凝语：“都是打开过的？”

    在外面等候的时候周凝语有些焦灼，也不知齐妄在里面跟医生说些什么。但这位医生的简介这么叉，应该看得来他有病吧？

    “嗯。”

转过来，跟医生说，“医生，你别相信他的片面之词啊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周凝语差被她的问题给问懵了，我该怎么证明我自己没有神病？

    齐妄轻轻挑了眉梢，似乎觉得这个提议还不错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照片还不能证明吗？而且他现在也不是国际星啊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周凝语消化着医生抛的知识。

    廖医生看了她说的照片，跟她：“妄想型神分裂症确实是最常见的一神分裂症，患者发病年龄较晚，所以一般已经备一定的社会地位和职业能力，发病时的症状也和青型神分裂症不一样，他们不会太格的行为。”

    廖医生十分淡定：“别急，一个就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齐妄：“没什么，就把你的况跟医生说了一。”

    周凝语家里还有没扔的维生素空瓶，她让齐妄在楼等她，自己飞快地跑上楼，将医生开的药倒维生素瓶中，还用贴纸在瓶上备注了每次要吃几颗。

    周凝语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齐妄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周凝语听得连连：“是这样，齐妄周围的人好像都没发现他有病。”

    周凝语：“但是我吃的时候，你也要吃，这些维生素你就随带着吧。”

    周凝语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廖医生喝了杯里泡的胖大海，不慌不忙地说：“一般神病人都不觉得自己有病。”

    周凝语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去，坐后第一句话就是：“医生，你别听他说，我真的没有病，有病的是他！”

    “对啊，这些就是我平时在吃的，但是现在要吃医生开的药，这些就给你吃吧。”周凝语看着他问，“你是不是嫌弃我？”

    齐妄笑了一声，把药收了起来：“这些我拿着了，你记得每天也要吃药。”

    周凝语见他答应了，总算是放了心。这病最怕的就是病人抗拒治疗，不肯吃药，她费了这么多功夫，能让齐妄合地把药吃了，也算没白费。

    廖医生看了一，开：“他签的是齐妄。”

    她以为齐妄在

    “……还有！”周凝语倔地从包里翻一本书，幸好她今天准备充足！“医生你看，这是当时文学周时，我让齐妄帮我在他的书上签的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