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，“你是因为齐妄而来？”

    周凝语庆幸自己还没喝茶，否则这会儿肯定要让茶呛到：“您真的是齐妄的父亲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对方了，声音听上去有几分沧桑，“法律上我还是他的父亲，但他还认不认我，这个就不一定了。”

    周凝语一时不知该说什么，她觉得齐妄能找到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寺庙来隐居，肯定是不希望受到任何打扰的。要不是为了给齐妄治病，她也不想这样贸贸然过来：“非常抱歉，我擅自找了过来。我先自我介绍一，我是齐妄的朋友，我叫周凝语。”

    齐妄爸爸右手拿着茶杯，很轻地勾了嘴角，看着她：“朋友？我猜是女朋友吧，普通朋友谁会为了他，跑到山沟里来找我个老。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周凝语是为了避免尴尬，才只说朋友的，他为什么一定要拆穿呢，“是，我是齐妄的女朋友，叔叔您好。因为我也不确定您是不是在这里，来得也比较匆忙，所以没准备什么礼。”

    她开始理解今天中午齐妄是什么心了。

    齐妄爸爸却不在意这些礼节，只是低抿了茶，开问她：“你来找我，齐妄知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这样的，”周凝语凭借自己当作者的功底，飞快地组织了语言，“我和齐妄在一起后，发现他的神状态有些不对劲，他会幻想一些没有发生过的事，然后又忘记了一些关于他自己的事。他现在也在吃药治疗，但效果不是特别明显，所以我想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，我的现能帮助他的治疗？”齐妄爸爸帮她把接去的话补充完了。

    周凝语有些拘谨地双手捧起茶杯，喝了茶了嗓，才又开：“我知我的要求很冒昧，医生也说这个方法不一定有用，所以我是想先和您商量一，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后，齐妄爸爸只端着茶杯喝茶。周凝语坐立不安地等着他的答复，一分一秒好像在这里都变得漫起来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，齐妄爸爸才放手里的茶杯，看着周凝语：“你回去吧，我知你是好意，但既然你能找到这里来，就说明你知我们以前发生的事。我的现，恐怕不仅不会对他有帮助，还会刺激他的绪。”

    周凝语山的时候, 那辆送她来的车还在原地等她。

    因为这个地方不好打车，所以她特地给司机说了，在这会儿等她一会儿。

    司机站在车外休息, 见她回来, 便帮她把车门打开了：“是现在回市区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谢谢了。”周凝语跟他了声谢, 便坐上了车。回去的路上，她的绪一直比较低落, 她到最后还是没能说服齐妄的爸爸。

    三年前的那场意外发生后, 齐妄爸爸也非常后悔, 齐妄妈妈的死终于让他清醒了过来。他回国后就辞掉了工作，找了个避世的修行, 在那小小的寺庙里寻求心的宁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