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凝语的眸微微动了动：“所以你说的都是真的，我们真的是在国外认识的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那个前女友，就是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前女友, 我们从来没有分过手。”齐妄看着她，语气格外认真。

    周凝语不知该说什么, 只觉得心里闷闷的酸酸，很不好受。她想把自己忘掉的那些事都想起来，她想知夜梨到底发生了什么，可是她一去想这些事，就好疼好疼。

    “小乖，怎么了？”齐妄见她拧起了眉，连脸都白了去，立刻张了起来，“哪里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“齐妄，我想不起来。”周凝语再开时，语气中带着隐隐的哭腔，“我好疼，我为什么想不起来？”

    “想不起来就别想了。”齐妄将她拥怀里，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，“你已经得很好了。”

    今天这些信息量，对她已经很多很多了，齐妄怕她承受更多会再一次崩溃掉。

    “我们去睡一觉好吗？”齐妄用哄小朋友的语调，轻声哄着周凝语，“明天我们再去找廖医生，她会帮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周凝语趴在齐妄的怀里，睡意一波一波地涌了上来。这次她没有再抗拒，沉沉地在齐妄的怀里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齐妄见她睡着了，便把她抱到了房间的床上。不知她了什么梦，在睡着时也是轻轻地皱着眉。

    齐妄有些心疼地了她的眉心，低在她额上落一个吻。

    周凝语醒过来的时候，天已经黑了，她四看了看，慢慢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在床上颓然地躺了一会儿，周凝语才从床上爬起来，楼去找齐妄。

    空气里有淡淡的饭菜香，还能听见材锅时发的“滋滋”声，周凝语猜一定是齐妄在晚饭。

    她踩着拖鞋走楼，毫不意外地在厨房发现了齐妄的影。

    “齐妄。”她在齐妄后叫了他一声。

    齐妄手里拿着一把锅铲，回过来。他脸上的妆已经卸了，这会儿还上了一副镜，周凝语认来这是齐妄过生日时，她送给他的那副。

    看他着自己送的镜，周凝语心里就泛起丝丝甜意，可想到她竟然把自己的男朋友忘记了，她又有些难过。

    齐妄一定比她更难过吧，虽然他从来没有表现来。

    “醒了？”齐妄朝她勾着角，一个好看的笑，“我猜你醒了一定会很饿，所以了些吃的。你醒的真是时候。”

    周凝语走上去，好奇地朝平底锅里看了看：“你都了些什么？我来帮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