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被人欺负，我也没有什么事。”虞理，“方菲跟你说的，都是不对的。”

    何静姝手上用了劲：“真想有台摄像机把你现在的样拍来然后放给你看看，你怎么变成了这样？”

    虞理看她：“你手机有摄像功能。”

    何静姝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虞理等了她半分钟：“如果没其他什么事的话，我继续去自习了。”

    何静姝不知该说些什么，在虞理面前，似乎说什么都没有用。

    她只是攥了虞理的手腕，不想让她走。

    虞理拽了拽手，没拽开，：“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何静姝抿着，不动。

    虞理也不挣扎，她看着何静姝，看了许久。

    最终，她：“你是真的喜我吗？你不是。你只是生气，从我认识彭新洲开始你就生气，你气完了她气我，发现没有任何用，就开始说喜我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有几个瞬间是有过心动的，因为我得不差，你也喜女孩。”虞理顿了顿，仿佛在学术报告话语间隙的思考，“但这喜从来没有带给你开心，反而让你更痛苦。如果可以控制自己的话，就早结束这份痛苦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还可以朋友。”虞理，“反正我可以和你朋友。”

    何静姝的手松开了。

    就像她无法控制自己在意虞理一般，她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手指没了劲。

    胳膊耷拉来，她没有看到战败的虞理，只看到了秃一般的自己。

    虞理说了这些，却不止这些。

    有很多东西她为了“我们还可以朋友”没有说，但何静姝明白，何静姝也知虞理明白。

    这人本不是去学习了什么恋课程，她把人的行为剖开，为这些行为溯源，找到逻辑规律，然后把人摊在光。

    “那张曦忱呢？”何静姝。

    “她比你好一些，她只是为了利用我，不会像你这么痛苦和纠结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那天那顿饭是故意的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何静姝不再说话，她低看着自己的脚尖，脑袋里嗡嗡作响。

    “我先回去了。”虞理说了最后一句，转离开，回到了自习室。

    直到天黑来，边的人换了一茬，灯火通明，边的人又换了一茬。

    虞理没有动，没有吃饭，甚至没有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