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理问他：“大棚是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就……”张程抬手指了指，“你看咱们办公室这几盆，叶又开始黄了，半死不活的。这几个月我已经换了好几茬了，还这样，所以打算换家园艺公司合作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这样。”虞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张程仔细打量了虞理，挥了挥手，“你这几天就在办公室里待着，看谁有活要帮忙就帮一。不要跟着我跑，太了，小姑娘一准要晒黑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都可以。”虞理，“我晒不黑。”

    张程：“你们都用化妆品补，太贵了。”

    虞理：“我天生的。”

    张程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虞理：“反正程哥你需要的时候叫我就可以了，我能的。”

    张程乐得哈哈笑，觉得这小姑娘好玩，自信满满的样跟个还没经过风雨摧残的小树苗似的。

    “行，”他，“我一定指挥你。”

    虞理，放心来。

    剩的时间，虞理都在查室园艺相关资料。

    午休时间，她和陆淼一起吃了饭，陆淼趴桌上睡觉，虞理把办公室里和过里能看到的草草全都摸了一遍。

    并且拍照编码，在手机便签里记录了来。

    张程去茶间的时候看到了她，跟她：“浇修剪这些都不用咱们，咱只采购和替换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虞理认认真真地应。

    午上班以后，虞理跟张程要当初和园艺公司签的供应合同，张程吓了一。

    “你要这个嘛？”他小声问虞理。

    “如果绿植的养护工作也是由他们负责的话，草死得这么快，我们应该可以行追责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是有问题，可能供的货就有问题。”张程皱着眉，“这些公司就是这样，刚开始给你拉好的新鲜的，过段时间就开始好次参半。咱们也不懂园艺，追究起来这事又不好拿证据，所以不行了也就是再换一家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虞理，但还是很持，“我看之前的合同，这样有什么漏的话，次我们签别家的时候可以避免。”

    “小姑娘认真。”张程笑笑，跟她，“那我得让小栀找找，合同都在她那儿。”

    虞理：“嗯，麻烦程哥了。”

    张程：“有学生就是不一样啊，这觉。”

    虞理不知他说的是什么觉，但没有在意，因为这个话题不在他们上班该讨论的范围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，张程便离开了座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