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昨晚没回来呀？”虞理问她。

    陆淼：“你都不回来你怎么知我回不回来？”

    虞理朝冰箱使了个：“你要是在，存货就不是现在这个量了。”

    陆淼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陆淼放了手中的糕：“你不也没回来吗？”

    虞理：“我不是在指责你。”

    陆淼：“你是在向我炫耀。”

    虞理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陆淼抬了抬手：“好好我知你也没有向我炫耀。”

    她脸上表苦的：“我说了，我跟彭新洲没什么关系，没资格去涉别人的私事，我跟你也才刚认识了几天，你没义务跟我什么都代。”

    陆淼低着脑袋，揪了揪手指：“我觉得她说的有理。”

    虞理：“是有理。”

    陆淼瞪她。

    虞理：“但我还是为我给你带来的伤害觉到抱歉。”

    陆淼好一会儿没说话。

    两人就这么静静坐着，气氛尴尬，陆淼抓过遥控打开了电视机。

    电视里刚好演到一个宿舍的好妹互相帮助互相步，陆淼开了好几次，终于：“其实这事的确跟我没什么关系，我也不是生你的气。”

    “我主要是生我自己的气，谈恋跟工作一样，哪怕是我先来的，也得努力争取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你这么优秀，没你这么自信，没你的魄力，没你的缘分……”

    陆淼脸皱起来，摆了个难以言喻的表：“哎，我太失败了。”

    虞理：“你很可。”

    陆淼转看她：“啊？”

    虞理继续看电视。

    陆淼指着自己，难以置信：“你再说一次？我这样你还觉得我可？”

    虞理对上她的视线：“你可是因为你本可，不是因为你怎么对我。”

    她语气很清淡，就像在说最普通的一句话，在背一个最简单的公式。

    但就是因为这清淡，会让人觉得这话是发自她心的，是天经地义的，是值得相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