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千盈拉拉窦信然的胳膊，让他在沙发上贴着自己坐。

    她摆一副谈的架势，吻却依旧是轻松的。

    “结婚以后，我也多半无法履行大多数妻所能担负的责任——我几乎不能期在家、没有多少太太社、而且可能会忙到要不了孩。信然，这些你都是早就知的。”

    窦信然的角便不自觉地弯去，嘴角却勾起来。他替叶千盈拨开额前的一缕发，把它别到耳朵后面，不自禁地放柔了声音。

    “当然，我早就知。”

    “——我前的这个女人，她属于我也属于我们的祖国，我一直为此到骄傲和庄严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顺势到叶千盈的脑后，在她那一秀丽漆亮的青丝上来回挲。

    “盈盈，你也了解我。我本质上是个商人，场前就要看透项目的利弊和前景。我评估商业行为的风险，衡量基金和份的价值，阅读一份份的年度报告……我确认我足够理，但我不能左右，因为的本不被理控制。”

    “我上你，我明白那所代表的风险、不确定，和未来我们需要面对的每件大事，但没有一件能让我因此不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刚刚提到的那些事，我都曾想到过。但我一直着的，就是完完全全的叶千盈，一个会期不在家、会让我焦灼而期待地等着通讯、不会和其他人的太太一起打牌喝午茶、或许会在某一天指着某个国家项目的名字，让我把它当成我们共同的孩的叶千盈。”

    “我确认我上的是这样的你，并且不想求你为我改变。”

    窦信然温柔地看着叶千盈，他还有更多的话没有说，而且或许永远不会说。

    他不会告诉叶千盈，比起叶千盈所说的那几样事，他更担心的其实是另一件事。

    ——就在不久之前，窦信然去见了齐辕汶。

    叶千盈自己可能都不再记得这个人。

    那是她中遭遇坠机事件以后，曾经短暂往过的男朋友，一个早已被抛不必要分类的单薄影像。

    但窦信然特意去见了他。

    三哥叶河汉在聊天的时候，不小心把“空难”两个字说漏了嘴。

    窦信然当时不动声，心底却暗暗吃惊：他当初一直以为叶千盈坐着椅，是了车祸。

    所以窦信然专程找到齐辕汶，他只有一个问题要问：“几年之前，叶千盈事的时候，她究竟伤得多么严重？”

    时过境迁，齐辕汶自己都在刻意淡化那段过往，毕竟叶千盈完全成为了他无法及的女人。

    他讶然于窦信然和叶千盈居然会在一起，而且在一起后，竟然还能够共同走到今天。

    最后，抱着一五味杂陈的心态，齐辕汶如实地对窦信然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