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你想多了,这次的事明摆着是有人要害你。”
大哥摇摇,“若我
的事
无懈可击,别人怎么挑的
病,就是想害我恐怕也无从
手吧。”大哥拍了拍我的肩膀,意味悠
的说
,“过去的事
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“父亲在省城有了新的女朋友。”
谢依依很适时的打来了电话,声音里透着得意的说,“安歌,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,觉得作为
女的你还是应该知
这件事的。当年,你父母车祸的肇事者照片,我邮寄给了你,你应该收到了吧?是不是很惊讶?我也很惊讶,如果是我,我肯定不会跟他在一起的。”
“大哥,你会怨那个肇事者吗?”
“我记得那天母亲接了一个电话,然后就愤怒的去了。”
“是哪个叔叔?”
大哥吐来一个烟圈,说,“不会了,这件事
虽然是对方的错,可我们的母亲也不在了,何况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,再说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?”
“我还在想,是谁这么好心,一定要让我知这些陈年往事?原来是你。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,不
肇事者是谁,我都不会再追究了。”
“母亲是怎么知的。”
“第二年,他就诊断癌症,接着不到十天就过世了。”大哥说完,看着我,“外婆觉得他们都是不合格的父亲母亲,所以一直不让我提及他们。”
“他还活着吗?”
“不知,上辈人的事
,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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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哥说,他们车祸的那年,我刚好3岁,我自小就营养不良,到了3岁也才刚刚会走路。我们的母亲没什么文化,一直在家照顾家,带孩
,我们的父亲生意越
越大,后来去了省城开公司,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,后来我们的母亲得了抑郁症,我们的父亲回家的次数就更少了。我3岁那年的除夕,那天
了很大的雪,母亲一个人开车去找父亲,路上
了车祸,肇事者是一个没有驾照的未成年人,我们的父亲为了
额的赔偿金放弃了追诉。
“母亲为什么要除夕去找父亲?”
“安歌,看什么呢?”听见大哥的声音,我迅速收起了照片。
大哥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向了我,他说,“我也犯过错。就比如这次若是没有田川,恐怕我就得牢里了。”
夜渐微凉,我躺在床上,想着谢依依给我打的一通电话,思绪起伏。
“安歌姑姑,这是那边那个叔叔给你的。”邻居家的小女孩跑到我跟前递给我一封信。
我顺着她指的方向起眺望,却只看见一辆黑
的吉普车扬起一阵灰尘,开走了。我满腹狐疑的打开信封,看见信里是一张少年的照片,信的后面写了三个字,“肇事者。”
大哥说,“安歌,这件事,已经过去很久了,又是一桩旧事,外婆在的时候,不让我提及这件事,但是既然你想知
,我就告诉你,我们也都这个年龄了,我想你即便是知
了,也应该可以理解当初大人们的选择吧?”
晚饭后,我和大哥聊起小时候,当我问起了当年爸妈的事。大哥突然就沉默了。他燃起了一
烟,对大嫂说,“你们先回房间吧,我跟安歌要再聊一会。”
“是父亲女朋友打的?”
我一声“安小”,闻不到他
上淡淡的烟草味,再也等不到他的电话和e-ail。到如今,四季如常,万
依旧,这老院
里再也没有外婆的
影,街坊邻里也早已不记得当初的安歌还有个男朋友是陆离吧。我知
,他的坟
早已
满青草,一切都成了记忆,徒留我还在人世间
伤。我在心里想着,“外婆,安歌的男朋友是军人啊,一直都是!”
“是田川?”我拿着照片看了很久,怎么看都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