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二，赖，你们是商量好了么？怎么都一个词？本小是人，不是大仙呐。”兰九天嘴角笑，“张先生，慢说，不着急，二太太怎么代你的？”

    影和月影定是事先发现了崔青的不轨之举。

    既如此，我的命尚且说拿就拿去了，那两个丫鬟只怕更是凶多吉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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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凤眸微闪，当即令“你等即刻引本小去拜见霍老太医。”

    张老并李二赖一听，哪敢反对，一面猛磕，一面叠叠应声：“自今日始，唯大小首是瞻！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李二上前一步，一把薅住老布巾将其脑袋扬起，怒：“识相，还不快说，小究竟得的什么病！”

    “说！”兰九天眸中清辉一寒光乍现。

    “很好。张先生，本小再问你，崔青可同你索要过能致人癫狂无状的药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不曾，委实不曾。”

    李二丢掉张老布巾，吓得跌坐在地，赖跟着扑通跪地上，难，难怪大小，要，要寻个僻静之所，肯，肯定是鬼要我等气……

    啊？！李二和赖惊愕看着兰九天，这么说，大小真的是人，她没得麻风，那就是没死了。既不是鬼，便不用怕她，可她哪来的功夫让张老说就说醒就醒？

    怎么回府呢？张府医的份量显然是不够的。

    俺娘哎，你不是大仙是什么？以前的大小可不这样哎。李二和赖直冒冷汗。

了，扑扑棱棱倒腾，“啪”从板车上跌落在地，重重磕在石地里也不觉疼，只哐哐直磕，“大仙饶命，大仙饶命，不关小的事，是二太太，是她……”

    不曾？那碗酒酿汤绝对有问题，张府医此刻应该不会对我撒谎……，兰九天低眉思量，努力回忆那天宴会场景，忽然，眉间浮现一个细节，喝汤之前，影曾假拖汤里有虫要换一碗，却被崔青制止，斥她无中生有，亲手端起来喂给兰九天，说趁喝了才好，兰九天才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张老颤颤巍巍说：“二太太嘱咐小的给您诊病，您当时满红斑，小的看着，看着像，像……”

    张老哭起来，的嗓音甚是聒噪，“不敢欺瞒大仙，大仙得的应该是红疮病，不是麻风……”

    兰九天笑了，“李二，你来问他，总要清楚本小得的是什么病。”

    二人刚刚回来的魂魄，又在一秒听到张老的话时，再次魂飞天外，只听张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：“大小，饶了才吧，才贪财，误信了二太太的话，没详加诊断就误判为麻风，但是才绝不敢害了大小，大小在才诊病以前，就已经，已经死了啊！”

    如此忠心之人甚是难得，得赶回府一探究竟。

    “咯咯咯……”，兰九天发一阵悦耳的笑声，即倏忽收住，面渐至清冷，语音稍厉，“尔等既知我乃非凡之，自今以后，可愿我前一卒，唯吾命是从？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……小的看着像麻，麻，麻风……”张老抖成了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