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外公外婆是城里人？”赵梦梵顺着聂琼的话向挖掘。

    “算是吧。外婆是本村人，外公是当年乡的知青。后来知青回城，外公走了，留了外婆和我妈。”

    聂琼说的很轻很轻，却让赵梦梵有烈的预，这也许是一个关于三代人的悲剧。

    “你见过你的外婆吗？”

    聂琼摇。“早死了，自杀。”

    赵梦梵闭叹息，为自己的准确预哀叹。

    说到外婆，聂琼自嘲地笑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还真是贱，三代都是小三。外婆其实是未婚先，最后遭到抛弃。好几次我被邻居的老阿婆指着鼻说，看吧，这是疯的孙女。”

    “疯？你的外婆有神问题？”赵梦梵追问。

    “不知，听我妈说她小时候经常看到外婆没事就喜一个人站在河边发呆，一站就是半天不动，大家都觉得她可能要疯了。没过几年，她就河了。

    我妈曾经以为外公有一天会回来接她，后来外公没等到，却了我那个禽兽爸爸的-妇，最后连命也没了。我知的，也就这些了。”

    赵梦梵用纸笔记录着几个关键信息，从这些背景看来，她们三代人好像存在某逃脱不了的悲剧式命运，但其实可能有某诱因隐藏在血里。

    “从你的描述看来，你的外婆不是疯了，她可能患有忧郁症。”

    “抑郁症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抑郁症可能由外因素引起，比如你外公的抛弃，也可能是遗传。抑郁症的患者期得不到治疗，就会有自杀倾向。”

    聂琼自然听说过抑郁症，但从没有把这个联系到自己外婆上，而赵梦梵接来说的，更是刷新了她的认知。

    “而你的母亲，很可能也是一个抑郁症患者。她上潜藏了抑郁症的基因，只是还没有被诱发，直到你的父亲家暴。”赵梦梵顿了一，继续说。

    “她当时，应该是受到抑郁的困扰，控制不了自己自杀的念。”

    聂琼呆呆地看着赵梦梵，喃喃问到：“所以，她并不是真心求死，她只是，病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