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辈最疯狂的事，就是想跟一个女人同而安，她死我陪。

    我这辈的最快乐的念，就是想将一个女人抱走，藏好，谁都不知她在哪里，只要她在我边就好。

    她只是我的，与她家人，与她朋友，无关。

    ——顾方西札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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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秋夜，凉如毒药缠的冰冷。

    勉摇摇晃晃的站起，脚虚浮，胃里剧烈收缩，提醒着顾方西如今的虚弱，墨黑的发丝垂在额，直的鼻梁渗着几滴汗，菲薄的发白涩。

    终于走到病房门，倚在门旁，他恍惚的看向病床上的迟。

    隔了二个月却像是隔了很多年，重新看见她的样，他心里说不任何的滋味。

    她已经够瘦了，再没有当年的婴儿，也没有当年的丰腴，如今，苍白安静的汲取着冷冰冰的营养，她还能再瘦到什么地步……

    医院里渗着消毒的味，还有风中夹杂的一些些苦涩的药味，顾方西嘴里还有些血腥的腥甜。

    摸了摸脸，冰冷冰冷的，他在病房外理了理自己的衣，一气，努力的扯笑脸，脸很僵，努力了一遍又一遍，嘴角上扬，底却苍凉一片，望向她睡着的方向，眸里才转一绽在荒地里的光亮。

    这里终于没有别人，没有任何人，只有他们两个，真好，他心底里咀嚼“好”字。

    然后，拿起巾在温的脸盆里绞了绞，轻得如羽般的碰，在她一动不动的脸颊上轻轻拂过，她的面上还有些许灰灰的尘土，顾方西摸了摸，俯亲吻了她的眉，心里的空无稍微盈满了些许满足。

    不带望的解开她的衣襟，一颗一颗的，他冰冷的指尖碰到她比自己更甚的冰凉时颤了颤，咙一缩，他咬牙，望着那张净明丽的面容，恨恨的又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“你明明……答应过我的……”声音一无比的沙哑低沉，近乎嘶哑。

    他磁的嗓音如今低的不能再低，仿佛再也没有力气，只是叹息如呢喃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