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羽哥哥，别陪他玩儿了，直接摁，我有话问。”

    柳千羽纵一跃，两招来，就将悦怿，或者不是悦怿的悦怿摁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我匍匐爬过去，与他四目相视，果然，一都看不到悦怿的怯懦，表里有些熟悉的冷冽，睛里真真切切蒙上了一层血丝。

    我最讨厌这冷血暴戾的味。

    可是我告诉自己，他是悦怿，是偶像，是弟弟，要端正态度，保持客观还晓得?

    若真是人格分裂，大瓶表示，不渗！

    瓶的人格多千重，发病的是显的神分裂，没发病的都是隐的神分裂。

    千言万语汇总成三个字，看我的型，大家一起念：蛇病~！

    普通话不标准，再来：分病~！

    我问：“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我又问：“你从哪儿来？要到哪儿去？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我再问：“宇宙是否有尽，时间是否有短？过去的时间在哪里消失，未来的时间又在哪里开始？我在上一秒提的问题还是你刚刚听到的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他终于回答了，且，直接了当，一语中的：“你有病吧！”

    我，故作，：“是的，我有病，且病得不清。现在你告诉我，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不待他回答，柳千羽无奈：“妞儿，能换个问题么？”

    我义正言辞答：“不能！”

    继续盯着他的睛问：“你是谁？你把我家悦怿怎么了？关在小黑屋了是不是？你为什么会来？”

    他依然答非所问，“你怎么知我不是他？”

    因为，我看过一本书叫《天才在左疯在右》，还看过一本书叫《二十四个比利》，还看过总之，妞儿看过很多书，很多电影，且，最上的课是心理学么？

    但，我会告诉你么？

    告诉你就没有“我是大师，我了不起”的派了好么。

    谁能想到，我的故作会在柳千羽脆弱的神上留了不可磨灭的印记，最起码此时此刻我是万万没料到的。当然，这又是后话。

    现在，我们只需要讨论一个问题：“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悦怿”冷笑，带一丝嘲讽，回答：“我是悦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