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在茅草屋中，明九娘也没有和萧铁策如此之近。

    她几乎都能受到他传来的气，在黑暗中控制不住地脸红。

    萧铁策更不用说了，被褥之间似乎都是明九娘的馨香，这让他不自禁地联想到其他——两人朝夕相对，一个饭一个烧火，一个盛粥一个布菜……诸如这样的时候太多，他个又，经常能不经意间从她的领看去……

    萧铁策觉得他兄弟要造反。

    越想控制就越控制不住，他只能转过去侧背对着明九娘。

    “睡了吗？”不知过了多久，他终于压制住了自己奔腾的洪荒之力，有几分狼狈地问。

    “爹，娘睡了。”晔儿。

    萧铁策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晔儿勾住他的脖：“爹，小声，娘睡着了。娘上好香好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闭嘴睡觉。”萧铁策觉得血气又开始翻涌起来。

    晔儿有几分委屈地：“爹，我没撒谎，娘真的好香好，不信你摸摸她……肚肚。”

    萧铁策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突然觉得，有时候儿不会说话也好的。

    晔儿还不死心：“爹，你摸了吗？”

    萧铁策混：“你早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等妻儿都睡着以后，萧铁策又去冲了个冷澡，然后回到了自己房间。

    从前就这么睡不觉得如何，现在和刚才睡过的房间一比，却忽然觉得清冷了许多。

    屋外雪落，压垮了树枝，发清脆的响声。

    萧铁策看着外面的雪光，不知什么时候才睡过去。

    结果晔儿醒了就开始哭闹：“爹，我爹呢？”

    明九娘着窝，打着哈欠：“许是饭呢，你别哭啊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，萧铁策掀开帘来，默默地脱了外裳和靴，挨着晔儿躺。

    晔儿摸着他冰凉的手：“爹，你去哪儿了？”

    萧铁策：“外面雪，我刚扫了雪。今日去玩的时候一定要小心，不要倒。”

    “娘说雪冰有趣。”晔儿拉着他的手往明九娘上摸索找她的手，“娘，给爹手。”

    他手凉的时候，娘就会给他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