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惊云“哼”了一声，“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。你以为我能嫁，还有你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她故意这般说，要让明九娘知，她哥是很好很好的，多珍惜她哥！

    明九娘没有作声，秋赶岔开话题。

    晚上明九娘饭的时候，惊云不不愿地替她烧火，但是闻着铁锅炖鱼贴饼的香气，她又没息地。

    “你脑里装的，全是吃的。”她对明九娘。

    “要是这么说，那你和我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惊云不解。

    明九娘波转：“我一直觉得，你脑袋里只有豆腐脑，否则怎么能那么多蠢事来。”

    惊云要气疯了：“你留德行不行？我今日又没有得罪你！”

    “你对我相公有好，你说得没得罪我？”明九娘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她是故意的，她想惊云的话。

    惊云：“我有好也没用。我嫁给他，那是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话，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“你好像忘了，你不是他亲妹妹，是后来认的。”明九娘。

    惊云嘴动了动，刚想说什么，却对上明九娘探究的目光，瞬时警醒。

    她不动声地：“你以为人人都像你，本不礼义廉耻？后来认亲的，也是亲哥哥！”

    明九娘意识到惊云察觉了自己的动机，：“说起亲哥哥，我其实听过一个有趣的故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故事？”

    “有一个男人，和妻很恩，只可惜膝只有一女，无人继承家业。这个男人就和妻商量，要领养一个儿。妻同意后，某日男人抱回来一个儿。谁知二十年后妻才知，这个孩是男人同外面的女人生的。她的女儿，同这抱来的弟弟，也就是亲弟了。”

    惊云听完眨眨：“我和我哥就不是。我知你很好奇，可是我就不告诉你！你也永远猜不来！什么时候你能让我哥亲告诉你，我才算服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并不稀罕你的服气。”明九娘翻了个白，把锅盖盖上，“火别太旺了，我再看看凑两个菜来。”

    惊云看着她在灶台间忙活，活利落，神轻松，显然享受其中，不由：“哪天你要是不想好好吃饭，一定是不想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总算说了一句正确的话。”

    人活一世，意义太沉重，吃喝才实在。

    晚上吃过饭，萧铁策对惊云：“厢房的火炕已经透，今日也烧过，你收拾被褥过去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