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惊讶得说不话来，因为消瘦而显得更大的睛直直地看向明九娘。

    “你平时不照镜吗？你没看清自己现在什么鬼样吗？别人怀养得白白胖胖，你骨瘦如柴，只剩个大肚。然后你自欺欺人，告诉我他对你很好？”

    明九娘气得在屋里来回踱步，“明怀礼到底给你了什么迷魂汤！你说玲珑是夫人边的，得罪不起；她为什么会来？是不是因为你怀了，她特意来针对你的？行，你笨，你想不到，明怀礼也想不到？”

    “老爷很难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谅他的难，他什么时候心疼过你的苦？”明九娘怒不可遏，“王秋，我现在就想一盆冷把你泼醒！你脑里装的，到底是什么！你自欺欺人，行，可是你祖父呢！你祖父就活该因为你的没有脑而替你受过吗？”

    “九娘，你在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在说什么？”明九娘，“我就不信，你自己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祖父的这意外，究竟是真意外还是被人谋害！”

    “我，我怀疑过；老爷也调查过，是意外……”

    明九娘总算明白晔儿为什么那么着急给她写信——他也是看着秋这么糊涂着急！

    “你让罪魁祸首去调查，指望他给你查个什么来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”秋摇，泪簌簌而，“不会是老爷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他，也是因为他；他知，他在包庇！”明九娘。

    “九娘，你是不是查了什么？”秋焦急得拉住她的袖。

    “就算我查了什么，你信吗？”

    “信，九娘，只要你说你调查过，我就信。”秋声音颤抖着，她全都在发抖。

    “好，你等我。”明九娘走到门，对着窗台上停着的二丫低低吩咐了几句后才回来。

    “现在我开始调查。”明九娘，“之前已经有……告诉过你，你祖父恐怕是为人所害。我们现在就开始查！你现在告诉我，查来了你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真是玲珑所为，那我一定要找老爷讨个公！”秋咬着牙，一字一顿地。

    “好。那我们等着！”

    秋又开始小声啜泣。

    明九娘：“不用哭，路都是自己选的。既然你觉得明怀礼就是你的幸福，并且你也满足于现在的生活，那就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“九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