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了，一定是秋事了！

    她今晚就不该放秋跟着明怀礼去，就应该自己带着她睡觉。

    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上了一层雪，她脚底一……

    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，萧铁策把她捞到了怀里。

    “不要慌！”萧铁策沉声，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惊云也从旁边屋里来，了发：“怎么了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打开门，明怀礼声音都抖了。

    “九妹妹，你去看看！秋在血，了好多血，她要小产了！”

    刚才两人回去，明怀礼终于能说心中的不兴，训斥了秋几句。

    秋低听着，既不认错也不反驳，得他心里怒火中烧。

    但是这毕竟不是在自己家，还要顾忌辽东王和明九娘，他也只能忍怒火躺，准备回去之后再好好和她分说。

    秋也灭了烛火在外边躺。

    黑暗中，她幽幽地：“老爷，其实我第一看到您的时候，就对您动心了，可是那时候我不敢承认，九娘问我的时候我也不敢说……”

    明怀礼以为她是想和自己变相示，心里好受了些，却不想给她好脸，便冷了气：“说那些什么？早睡，明日早回府去。”

    秋却：“我睡不着。老爷，其实你是一个好官；虽然玲珑气我说，你每日都歇在她那里，但是我知你没有。就算府里只有我一个女人的时候，你也总是在外书房忙碌，经常不院。房间很大很空，我也很想你，可是我不敢说，因为我知你在忙正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一辈都不会知等待的滋味，孤独却又甜，委屈却又骄傲。那时候，我是真的愿意为你赴汤蹈火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现在呢？”明怀礼问。

    “现在啊，我也不知。”秋声音渐渐有些低了去，“我杀了玲珑之后，我们回不到过去了，老爷。”

    明怀礼：“你现在后悔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秋，“后悔没有早杀了她。”

    明怀礼怒不可遏：“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