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被他轻轻搭住，耳边是他温的呼，他低低一笑，“不记得我了吗？”

    她所谓的实力和聪明，在他面前总是格外的可笑。

    甄善端起红茶，垂着眸，“阿熠，你觉得谁有这个能力缔造这样的一个地方？”

    李文熠默了默，“我醒来时，金市就已经存在了，如果不是整个金市没有半个活人，还有满街的木偶傀儡，一直游走在街的迎亲队伍，我还以为时光倒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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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甄善黛眉微蹙，“金市在那次空袭中毁掉了大半，后来战火蔓延，又毁了一次，即便后来重建了，也不是昔日的金市了，但我看这里，却跟当年的空袭前一模一样，阿熠，你知现在的金市到底是怎么回事吗？”

    李文熠抚着她的发，温柔一笑，“我回来了，阿善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记得爆炸淹没了我，再次睁，却发现自己站在光舞厅里。”

    小陆同学也要开始作死之旅了！

    越走，她越是疲惫，越是无法抑制心里的悔，质疑自己选择的路。

    来人脚一动，侧避开，影一动，落在她后面，无奈一笑，“阿善，多年不见，一来就给我这么个大礼？嗯？”

    她站在原地，许久都发不声音。

    杯中的红茶晃了晃，还是李文熠握住她的手，才不至于把红茶倒了来。

    许久，她才回，看着前熟悉的俊秀容颜，她双眸泛红，抬手贴着他的脸颊，“阿熠，真的是你吗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你是说你再次醒来就在光舞厅里了？”

    甄善中泪凝聚，伸手抱住他，“真的是你，阿熠。”

    甄善闭了闭，倏而，她手上的剑一挽，转，狠戾地刺过去。

    仅仅是提及，就让她的反应那么大，李文熠眸光一时有些复杂。

    她总以为以现在自己的能力，至少能保自己一隅自在，可每次，所有的期待和勇气都会被现实击个零碎。

    甄善手上的剑落在地上，愣愣地由他抱着。

    甄善呼微窒，“阿、阿熠？”

现在，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，走到哪儿都在心惊胆战自己什么时候会落他的算计中，时时在提心吊胆着，付的，最后除了痛苦就是失望。

    “那么多年了，你……还恨着他吗？”

    甄善闭着重重地。

    甄善睫轻颤，落一层影，“你觉得我不该恨吗？”

    李文熠眉温柔，轻抚她如画的容颜，低低地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李文熠轻叹一声，“你不是猜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李文熠将一杯温的红茶递给她，坐在她旁边，了。

    李文熠轻轻地拥住她，“嗯，阿善，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斯文低沉的嗓音耳，甄善握着剑的手一颤，凤眸微睁，满是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