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65此恨绵绵无绝期（20）

    虽然这样说，但小甄善除了自己的心意，其他的，本不会瞒着他，她垂帘，不让他看到自己眸中丑陋的仇恨。

    “师父，我恨他。”

    燕初杯中的茶开了涟漪，“因你外祖和母亲？”

    小甄善，沉声：“就算是我那个好父亲陷害外祖一家，但这其中没有皇帝的示意？我不信，而且，仁帝恨极了我姑祖母，他怎么会放过她的母族？当初，事一，仁帝二话不说就杀了我外祖全家，这便是最好的证据。”

    燕初依旧无悲无喜，淡漠地评论，“权利更替，本就如此。”

    这话没有错，但小甄善心里还是有淡淡的失落。

    她知自己不该把她的仇恨加给燕初，可上，她把燕初当成最亲的人，他却对她的亲人只有冷漠的八个字，叫她如何能不难怪？

    小甄善沉默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燕初抿了一茶，将茶杯搁置在桌上，“仁帝不简单，你有胜算报复他？”

    小甄善收手指，“即便没有，也要，我不能让我母亲和外祖枉死。”

    燕初垂着眸，神清冷淡漠，看不他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为了复仇，你愿付什么？”

    小甄善怔了怔，“时间和力啊！”

    燕初看向她，难得的，她在自家清冷如仙的师父眉间看到一丝诧异。

    小甄善不觉笑了，“难师父还以为我要说不惜一切代价吗？”

    燕初剑眉微挑，似在问，不是吗？

    小甄善摇摇，“师父，报仇是报仇，但为了仇人付一切，那是在报仇，还是在折磨自己呢？”